孟天沉默了好一會兒:“看來,你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脾氣臭,不會思考的小屁孩了。”
我笑了笑:“誒,老子馬上過生日了,你有什麼表示?”
孟天愣了一下:“草,誰記得你的生日,你不說我還忘了,我去年生日是在齊猛家,大家一起喝酒,我也沒提出來,反正隻要兄弟們在一起,天天都是生日。”
孟天背著我,緩慢的在這條道路行走著,夜已經很深了,路燈撒在地麵,我和孟天都沒說話了,孟天說的沒錯,我長大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孩子了。
“葉天!”
後麵有人叫我,孟天轉頭,我看到其他三個人也追了過來,沈雲笑了笑:“哈哈哈哈,輝煌哥啊,這就是輝煌哥,像個小屁孩一樣趴在人家背上。”
我怒了:“滾!”
馬河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看,我剛才拍的。”
照片上,就是剛才孟天背著我的時候,路燈撒在我們身上,看上去真想一副藝術照,完美的勾勒出兄弟情深的場景,我和孟天都笑了起來,“哥幾個,走著!”
“走著!!!”五個人吼了出來,勾肩搭背的。
“你們打架了?這麼嚴重的傷,幸虧這個孩子體質好,換做其他人,早掛了!(日)”一個剽悍的醫生站在我麵前,毫不留情的訓斥著其他四人,而我則是躺在病床上,打著液體。
要是在Z國,醫生這麼說,我們可能不會說什麼,可是其他幾人哪兒能容忍日本人對自己大呼小叫,沈雲更是直接,“你再給我說一句,馬河,用日語問候他的母親!”
馬河笑著罵出了那段話,醫生愣了一下:“你們怎麼罵人呢?(日)”
沈雲啪的一耳光扇在那個醫生臉上:“怎麼著!我還打你呢。”
那醫生連滾帶爬的跑出了病房,我問道:“鬆田勝死了沒?”
馬河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們跟著跑過來,跑了整條街都沒找到你,我們幾個就鑽巷子。”
我歎了口氣:“他嗎的,把野原放走了,打完上忍,我真是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然我肯定把野原打死。”
“人在做天在看,他不會長命的。”馬河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厲害了,能打敗上忍。”
我樂了:“我是速成戰士嘛。”
休息了一晚上,沒有傳來任何關於鬆田勝的消息,他肯定凶多吉少了,十五個上忍,被我幹掉一個,剩下十四個,對付鬆田勝,應該卓卓有餘了吧,哎,這小子,心軟害死了自己。
第二天,我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很奇怪,自從上次吃了速成丸,我的身體強多了,看看,昨天晚上全身都是傷,眼睛都睜不開了,今天隻是有淤青,腫的地方都下去了,我們五個人打了輛車回到鬆田勝家,剛進屋,地上依舊躺著昨天死去的人,二十多具屍體,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我手揮了揮鼻子:“草,鬆田勝哪兒去了,他老婆昨天哪兒去了你們知道嗎?”
馬河搖了搖頭:“太亂了,沒注意,給鬆田勝打個電話啊。”
“打了,他沒接,昨天就打了,走,去鬆田勝的場子找找。”
打了輛車,來到那條路,馬河問了問看場子的人,竟然還有些人不知道這件事,其實也難怪,鬆田勝根本不相信野原會下死手,所以隻派了七八十個人,在房間死了二十多個,昨天被圍攻的時候,混混打架不用於忍者,忍者是下死手,混混最多就是把對方砍到,畢竟混戰嘛,你不可能抓住一個砍。
我站在場子外麵歎了口氣:“算了,回國,我馬上去訂機票,是死是活,就看鬆田勝的造化了。”
畢竟鬆田勝的死並不能讓我多傷心,我們感情沒有那麼深,我隻是單純的看不慣野原而已。
到了機場,買好了票,是晚上的,我們又在機場附近找了家網吧,讓馬河翻譯一下,找到了我熟悉的CS,大家進去就開始屠殺,到了時間,登機。
四個多小時後,到達了H市機場,今天的H市很冷,我穿著單薄的西裝(換了另一套),回到了酒吧,黎叔和小磊等人正在卡座說事情,小磊笑了笑:“誒,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黎叔。”
黎叔點了點頭,“正要,一起聽,那個甘霖已經到了H市,集結了鄭龍的舊部,加上他本身的人,而且甘霖不像鄭龍那麼輕敵,他對付我們,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會出手的,所以我們要阻擾他發展,等他一出手,那我們肯定死了,我在想,是不是派幾個信得過的兄弟打入他們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