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趕緊跑回了樓上,對汪月說:“媽,我們就假裝家裏沒人,別去開門,行嗎?”
“什麼人?讓你這麼沒禮貌。我去看看再說。”
汪月放下手中的蘇白,讓它躺在藤椅的墊子上,又為它蓋上了毛毯,快步下樓。
見沒人開門,吳非繼續按起了門鈴,這回連續按了好幾聲。
汪月來到了一樓,在可視門鈴裏看見來者是一位衣著整齊得體的年輕人。
雖然不及當年的蘇白英俊,但也算是清清爽爽、儀表堂堂了,更有著一番自命不凡的氣派。手捧著一束鮮花,又提了不少禮物,也很注重做客的禮數。
這樣的一位年輕人有什麼不好?汪月剛剛還想著女兒能找個合適的對象呢。
雖然隻是個普通人類,但看上去也是不錯的伴侶選擇啊,將來的事等接觸了解了之後再說也不遲。
汪月拿起了對講機的聽筒,問道:“誰啊?”
“伯母您好,我叫吳非,是您女兒蘇燦的朋友。”
年輕人口齒清晰,談吐大方,汪月越看越喜歡,自作主張地按下了開門的按鈕,問道:“門開了沒?”
“開了,謝謝伯母。”
這是一棟獨棟的別墅,花園修整得很漂亮,種了不少嬌豔的月季。
最初時蘇燦表示自己不缺錢,吳非以為是她想抬高身價,甚至跟自己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後來偵探告訴他,蘇燦的爸爸真的很有錢,擁有眾多的房產和商鋪的所有權,還有政府的背景,卻又一向低調神秘。
更重要的是,她還是獨生女!
他忽然意識到,蘇燦不僅僅是一個可以吸引自己的漂亮女人,更是一個很好的結婚對象。
因此,知道蘇燦是個社交不多的乖乖女後,他一直按兵不動,想要找個最合適的契機,撮合她和自己。
那種可以每天換一個的女人隻能當作玩具,但他已經將蘇燦放在心裏的另一個高度上,必須一擊必中才行。
但沒想要自己這麼死命謀劃著,卻被那小白臉搶了先機。怎麼能讓蘇燦跟那種空有玉貌的小白臉混在一起呢?
太暴殄天物了!
他也不是思想古板守舊之人,就算一不小心被那小子搶了先機,他也得想辦法奪回來。
女人的第一次算什麼,他曾獲得的多的去了,並沒覺得就有什麼了不起的,隻是女人們抬高自我身價的砝碼罷了。和錢財資產一比,他絲毫也不在乎。
汪月已經在房門口迎接他了,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笑盈盈地說道:“這麼客氣做什麼,裏麵請吧。”
“謝謝伯母。”
坐到了客廳裏,吳非放下了禮物,坐在了沙發上。
汪月見他坐下,問道:“你想喝點什麼嗎?”
想著老一輩都愛喝茶,吳非回答:“綠茶或者普洱,隨便什麼茶都行,我不太講究。”
見他這般和善隨意,汪月去泡了杯龍井,遞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