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攤牌(1 / 2)

陳方平隻覺得此時的自己真的很挫敗,從沒有過的無力感緊緊的撰著他的心髒,從心底壓製不住的那股子怒火熊熊燃燒,要將他,將對麵的少女一起燃燒殆盡。

聽了一夏那麼傷人的話,心髒就好像被狠狠的插了一刀一樣鮮血淋漓,都看不出原來應有的模樣。原來這麼多年,自己小心翼翼的嗬護與關心,換來的就是這沒良心的小東西的這麼一句冷酷無情的話語。

那愈發憤怒的唇舌就那麼橫衝直撞的沒有一絲的溫柔可言,像個闖入無人之地的霸王一樣,急切切的開疆辟土。

清冽淡雅的少女香帶著一股獨有的魔魅,將陳方平緊緊的吸引,陳方平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雙手緊緊的扣住一夏的腦袋,將她緊緊的環進自己的懷中,就好像要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一樣,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那麼的不想要放手。

就算是滅亡,隻要這樣子,隻要兩個人在一起,即使共赴不歸路又如何,就算是這樣,那也是世間最美好的生死與共。

一夏有些害怕了,那種掠奪是真是存在的,不像是以前的幻覺一樣,隱隱約約的不真切,搞得人一頭霧水,一夏還一度以為是自己做春夢了,可是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麵前的這人,那帶著扭曲的英俊麵龐,似乎要將自己拆吃入腹的力道,那種強勢的掌控,一夏覺得這世界真的該毀滅了。

一開始自己是對陳方平抱著心思的,隻是在經曆了這麼一連串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還會對他心存幻想,恨不得遠遠逃開都不知道,怎麼還想要和他,能夠和他扯上一絲一點的關係。

原來,這人一直是這樣的,竟然不顧念著綱理倫常,不顧念著世俗的流言蜚語,竟然會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就算自己與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係,可是名義上,自己一直都算是養女吧,作為一個長輩,竟然會有如此變態的心理,現在的一夏接受不了。

看著吻得如癡如墜的陳方平,一夏除了一開始的錯愕不解,到驚訝詫異最後便是惡心的想吐,那種嘔心的感覺怎麼都壓製不住。

用盡全身的力氣,一夏狠狠地用牙齒使勁的咬下去,就好像這樣會咬掉嘴巴裏的不適,心中的惡心一樣,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的力道。

陳方平猛地受了傷,他可以感覺到舌頭的傷口有多大,理智稍稍回籠。如果一開始是憤怒的沒有理智的話那麼後來就有些意亂情迷了,原來自己辛苦的培植了這麼久的果實竟然是如此的香甜可口,這讓他有些把持不住,竟然想要把她直接吞入腹中,不給那些眼饞她的人留下一絲絲。

一夏嚐到嘴裏的血腥味,那種惡心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所以絲毫沒有猶豫的便當著陳方平的麵幹嘔起來,明明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吐出來,可是嘴巴裏就好像被吞了大便一樣,實在忍不住就是想要吐,即便是幹嘔,那也還是忍不住,根本停不下來。

陳方平本來被一夏推開的時候,理智稍微的回過來,害怕自己會嚇到一夏,還想著要道歉,解釋自己的這種的行為,可是下一秒在看見一夏的那種嫌棄到極致的惡心的模樣,又想到了方才在監控錄像中,一夏麵對那小子的牽手並沒有任何的拒絕,剛剛被壓製的那股子邪火就又一次的忍不住噴薄而出。

鐵青的臉色,猙獰的麵龐,將他作為陳家家主該有的氣度、理智、教養,燒的一分不剩。

突然間,陳方平露出溫柔的麵容,有力的大掌一把將半伏在地上的一夏扯起來,另一隻手一把扯住一夏長長的頭發,就像是抓著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玩偶一般,剛毅的臉頰緊緊的貼著一夏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麵頰,溫柔的開口:

“夏夏,你不舒服,恩?還是,你覺得我這樣子對你讓你很惡心?”

如果一夏還有平時的機靈勁兒的話,那麼此時她便會察覺出,其實這時候的陳方平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他的這種笑麵虎一般的溫柔才是令人最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致命利器。

可惜,經過了剛剛的那一番變故,一夏現在除了在心底死死地厭惡著陳方平,心中那裏還有半分對他的一點尊敬,此時的陳方平就像是一個惡心到不能再惡心的惡魔一樣,一夏看他一眼都覺得會難受,更別提去揣摩他的麵容表情了。

陳方平的一隻手在一夏的麵頰,眉眼,唇邊流連不已的慢慢的滑過,那冰冷的觸感硬是讓一夏覺得徹骨的寒冷,就算是盛夏,也是顫栗不已,但是陳方平這時候早已經喪失了該有的理智,一夏的那份嫌棄早已經將那個溫柔的陳方平給暫時封印,現在留下的隻是一個惡魔。

一夏不停歇的嘔吐著,陳方平見自己的問話最終落了空,不緊不慢的將一夏的腦袋掰過來,再一次死死地親上去,不死不休直到至死方休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