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將薑森送出來的時候,陳方平自然不甘落後,雖然借口很可笑但是他卻是緊緊的牽著一下的手,那種就好像是連體嬰一樣的親密感,或許在一夏的心中並不是什麼大事,因為在她看來陳方平此時畢竟是“不同一般”。
可是一夏是這樣的的想法,或許她會相信陳方平這個時候的精神心理狀態,並不意味著薑森也是抱著相同的思維,反而他此時看著這樣“金童玉女”的一幕,就好像是一根卡進了喉嚨的魚刺,吞不下去吐不出來。
“一夏,要不要我幫你照顧陳方平好不好,畢竟我們都是男人,生活習慣方麵等都是類似的,彼此之間相互照應也是很方麵的,怎麼樣?”
薑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就這麼問出聲了,畢竟此時的這一幕實在是叫自己看不下去。他的眼神撇去了那種玩世不恭之外,剩下的都是精光乍現。
看了陳方平一眼,然後就這麼防不勝防的向一夏提出自己心中想要提供幫助的想法,就算是不能陪在一夏的身邊,將她身邊的那些虎視眈眈的危險分子盡數的除去也是很好的。
一夏自然是沒有看見薑森的那個眼神的,至於他心中的想法也是不能窺見,所以此時的她在聽到了這個建議的時候,除了一開始的錯愕不堪之外之後,心中還真的是將這個提議放在心中好好的醞釀開來。
之所以錯愕是因為一夏實在不敢相信,為什麼向來不對眼的兩個人,尤其是薑森,居然會主動提出和薑森同住,這一點令自己很意外;可是仔細考慮薑森的說法,又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提議,畢竟現在蘇不在,自己孤身和陳方平住在一起的確是不太合適,雖然這是在國外,或者沒有那麼明顯的觀念的束縛,但是自己總覺得是很不舒適。
就算自己之前與陳方平一起住了那麼多年,但是自己現在已經不再是那麼一個小姑娘,該有的一些綱常倫理道德等方麵的事情是都知道的。隻不過因為陳方平現在的狀態一夏才不得不很近距離的和他住在一起。
看著一夏仔細的思索著自己的提議,薑森臉上的那種得意的表情真的是很明顯,他得意的看著從剛開始一來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的陳方平,心中的那股子自豪感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
可是陳方平就算再傻也知道了薑森打的是什麼主意,他怎麼可能要和葉一夏分來,而且要跟著眼前這個不懷好意的人,所以他握著一夏手的手指都忍不住緊緊的收縮了,那股力道控製得很好,一夏沒有很疼,但是也頓時回過神來。
看著薑森悶悶的離開,剛才那個甩著車門的動作,一夏看向陳方平的時候,隻看到了他的嘴角是彎著的,而且眼睛中的光亮就好象是最閃亮的星,其中的光彩就像是破土而出的珍珠一樣。一夏的心中一動,這樣的陳方平是自己見識到他的另一麵。
這個樣子的陳方平其實也是好的吧,就算沒有那種精明能幹,橫霸商場的氣勢,但是現在的他就處於這種像是孩童一樣懵懵懂懂的狀態也是一種很好的存在,其實這樣的心態未嚐不是對陳方平這麼多年冷酷生活中的一種補償,就像是償還了他另外一種與眾不同的童年不是嗎?
我有的時候希望你很恢複成原來的模樣,但是有的時候卻想要自私的讓你就這樣,幹脆一輩子都這樣算了。
一夏對著陳方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靠著陳方平這樣子說的,所以沒有人能看到她的表情,這種眼神中蘊藏著滿滿的苦澀隻有她知道,陳方平是沒有看到的。
一夏接到新的工作計劃的時候,已經是隔了一周了,一開始是因為上一份工作結束的很完美,所以才有了這麼一個星期的假期,本來想著去休假的,但是這一個星期中卻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所以一夏在接到開始上班的提醒的時候,那種不得不為資本家打工的痛苦瞬間席卷了她的全部腦細胞,就連身心都瞬間的不順暢了。
可是看著陳方平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一夏心中本來閃過隱隱的擔心的,可是想著他畢竟是一個大人了,把他一個人放在家中不會出什麼事的,所以她就出門了。
中午的時候,一夏還想要給家中打一個電話的,但是一個設計圖的稿子忽然出了一些問題,在一些數據方麵不是很合格,所以一夏被叫住趕緊緊鑼密鼓的加以修改,等到完成這個的時候,部門的會議又一次接踵而至,就這樣,等到一夏想要打電話的時候,其實已經過了很久了,幸虧她還沒有因為很忙而暈了頭,還記得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