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森,你居然連我都敢設計,竟然不征求我的意見就那麼隨隨便便的將我們之間的事情公布出去,你是傻子啊!”一夏手中的力道毫不放鬆,就好像是扯著一團棉花,此時看著薑森,眼神中的那種凶神惡煞是怎麼都擋不住的。
因為這一次的動靜,一夏可以估計自己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都不能出門。千萬不要這樣懷疑這樣的猜想,因為這樣的情景在幾年前就出現過一次,關於薑淺,這位神秘莫測的薑家千金,薑淺姑娘的那段戀愛,可不就是弄得沸沸揚揚,幾乎大街小巷都眾人皆知。
那個時候,薑淺愛上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並且揚言還要非那個男人不嫁,可是那個人一開始也是答應的好好的,兩個人也都是郎有情來妾有意,定下來的事情不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問題,可是問題就出在了這裏。
薑淺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呈現一種呆若木雞的情況了,因為自己的男朋友偷吃,自己還被蒙在鼓裏,傻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等到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自己還是從報紙上看到的。
說來也可笑,那兩個人竟然是被當成掃除淫窩非法交易而被扯出來的,那光溜溜的身子,就算是臉上打了馬克,但是薑淺發誓,就算自己的眼睛瞎了都能認出來那個混蛋,絕對是他錯不了。
至於那個驚嚇過度的女的,可不就是那個賤男人口口聲聲掛在嘴上的妹妹。去他媽的狗屁的妹妹,薑淺的心的確是涼了半截,看著那個報紙真的是氣得麵色都白了,但是心理強大的她並沒有一時半會就哭哭啼啼的魂不守舍。
看著報紙上那個放大了惡心模樣,她的膽汁都覺得要吐出來了,有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回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或者是很大的,可以在最初的不適應,到後來的可以接受,但是生理上的那種惡心的感覺確實難以掩飾的,所以她毫不遲疑的對著那張報紙就吐了。
娛樂記者的觸覺總是比起哮天犬的鼻子還要靈敏,他們很快的收到這樣的豪門醜聞,自然是要守株待兔準備大寫特寫,來個消息大賣。那個時候的場景就像是現在這樣,明明已經半夜了,但是那些人就好像是不要命一樣,依舊蹲守在機場的大門口。
一夏一直以來都知道薑家在這座城市的影響力,所以當年她和薑森在老爺子的要求下結婚也是悄悄的,瞞著老爺子辦了個假證。而且一夏自己說服老爺子沒有舉行所謂的結婚典禮。其原因就在這裏,就是因為一夏自己知道一旦這件事情宣揚出去的話,那麼自己這輩子都脫離不了,就算到頭來自己和薑森的關係得到了解除,也是不能輕易的擺脫薑家的名聲。
可是如今自己隻不過是回國找一些事情,找陳方平,但是如今計劃全被這個人打亂了,一夏已經氣得不知道說什麼了。
“夏夏,你不要生氣啊,不管你回國來幹什麼,你總是需要人力物力財力支持的吧,要是你成為了薑家的人,那些人怎麼說都會給你行使方便的,你就算是殺人放火都會有人替你埋屍體,你不要生氣啦!”薑森一直以來都是花花狐狸的象征,花花是因為這個人真的是太花心,總是招惹一大幫子的爛桃花。
一夏一直都忘不掉了薑森的那幫子奇葩的女朋友,也曾吐槽過這家夥的品味一天不如一天,可是卻被這家夥當成了是一種嫉妒,後來一夏幹脆就不發言了,她隻是負責在薑森膩味的時候,通過正房妻子的身份,將那些狐狸精打發掉。
至於狐狸,則是因為薑森這個人實在是太過狡猾,要是說狡兔有三窟的話,那麼這個人絕對是狡兔的好幾十倍,還不知道他到底有幾百個窟了,有的時候,就連一夏這個合夥人都聯係不上這個人,更別提是那些曾經隻是有著露水姻緣的女子。
可是一夏不知道薑森現在的所作所為到底有什麼好處,要是說他想要幫助自己,但是他說一句話也是能起到一定的效果的,為什麼非要將自己和他牽連到一起?要說是為了陳方平,一夏到現在都沒有忘記薑森和陳方平一見麵的時候,那種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薑森,就算我們曾經是夫妻,但是那也是有合同的假夫妻,時間早就到期了,就像是雇主和雇工一樣,已經到期了。再說了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要是你忽然間宣布了你要結婚了,這會折斷你不少的桃花的吧,你想的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