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姐,護士小姐!”急切的呼喊聲就算是很甜美,但是那種恐慌害怕的聲音卻是充斥了這層很是安靜的樓層。頓時一大群的黑衣人全都聽到了自家小家的呼喊聲而迅速的跑到了這裏,薑淺看著這些人,眼中的光亮頓時全都湮滅了。
原來這都是自己的錯,看著這些人也是不眠不休的守在這裏好多天了,所以自己才想著要放他們去休息一會,然後自己來守著一夏,可是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將那麼大的一個人給弄丟了,這是多麼重大的事故,薑淺此時真的是要哭不得了,可是還是尋找一夏更為重要。
“護士,病房中的人了,去了哪裏!”終於抓到了這個樓層的護理人員,薑淺滿是著急的問出聲,就算額頭已經沁出了汗珠,但是她也是顧不及去擦一下,因為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還比現在這件事情更加的嚴重了。
“礙!她不是已經被家屬辦理了出院手續嗎?還是方才才辦理的!”嬌小的護士小姐一臉詫異的看著此時已經慌亂不堪的薑淺,其中的詫異不言而喻,方才那麼大的陣仗,這在整個醫院都是很顯眼的一幕呀。所以就算自己不想要可以去打聽,但是卻還是能直到關於房才發生的場景。
薑淺這下子真的是驚駭了,她不知道有什麼人會有膽子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能夠明目張膽的將葉一夏帶走。其實這要是換了薑森的話,其中的端倪他肯定能才出來個七七八八,加上平日裏搜集的信息一綜合,肯定能及時的將葉一夏的下落推斷出來。
“哥,一夏不見了!”僅僅是接到那邊的電話,聽到這麼一個聲音的時候,薑森頓時就從懵懂中驚醒過來,現在的他哪裏還有半分的淡然。“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夏為什麼會忽然間不見了?”薑森沉著語氣,然後佯裝冷靜的問出口。與此同時他著急忙慌的隨手抓起一件外套就這麼朝著醫院的方向衝了過去。
薑森看著攝像頭裏的那個人的時候,眼睛沉得幾乎能滴出墨來,鏡頭裏的那個人自己並不是不認識,相反的,他還是老相識。看著他那麼坦然自若的將一夏抱走,薑森一隻手一下子就狠狠地砸在那個桌子上,薑淺就這樣看著此時已經失去控製的哥哥,一句話都嚇得說不出來。
“陳方平,果真是要你逃脫了!”心中暗暗的說出這句話,薑森的臉色更是陰鷙了,因為自己同時也是找了陳方平許久了,要是他此時真的走丟的話,那麼此時對陳氏下手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契機,陳氏的一部分老古董的股份自己是一定能想辦法得到的,但是若是陳方平這個人已經回來的話,那麼就有些難辦了。
但是現在就連蘇文新都出現了,那麼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陳方平也在這裏,他並沒有像是自己所猜測的那樣,不知所蹤。陳方平,我們很快就會正是見麵,來一次決一死戰!
薑森轉過頭的時候,薑淺已經快要哭出聲來了:“哥,帶走一夏的到底是什麼人啊,他們為什麼要帶走一夏啊!”平日裏最是淡定的薑家小公主此時也是一副慌張無措的模樣,那種泫然欲泣的表情那個就像是已經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行一樣,哭得好不淒然。
“你們沿著東南方向,去給我攔截這個車牌!”薑森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可是現在心中卻是沒有什麼想法要去安慰她,因為現在的情景出現的根源之一就是因為她,必須要給她一個深切的教訓才是,要讓她知道萬事並不是靠她一個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或者有的事情可以按照她的想法來,但是有的事情不能碰的時候,千萬不要擅自做主才是、
“是,少爺!”薑森手下的那幫人看了一眼薑森手中的那串號碼,將其默默的記在心裏,繼而便成群結隊的出去,因為目前為止的話,還是找回人比較重要,這樣的話,自己也就不會因為失職而被懲罰,也不會砸了自己的信譽。
蘇文新看著自己旁邊的女子,心中的那股子情感是複雜的,要是說恨葉一夏的話,其實也不至於。畢竟她從小到大的成長曆程自己都是親眼見證的,小的時候這姑娘所表現出來的那份淡定自然,不像是一般小孩子一樣的處變不驚其實就已經讓自己很是賞識不已。但是隨著她的長大,自己卻從她的身上發現了一份潛在的危險。
從這個姑娘慢慢的能影響家主的心緒決定的時候,蘇文新就已經在擔心了,因為一個男人能夠因為一個女人而變得不像是原來的自己,這種變化並不都是好的。依著陳方平正在做的那些事情,這麼多年的行事處世的經驗下來,一般來說鐵血手腕一直以來都是他們兄弟之間行走江湖的唯一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