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站著的人根本不敢抬起頭來看陳方平一眼,他在剛剛知道這給消息的時候就已經覺得天雷滾滾幹脆有一種即將遭受滅頂之災的預感,要走進辦公室來告訴陳方平這個消息更相當於是一種加快自己死亡節奏的速度,其中的忐忑不安已經是那麼的明顯。果不其然,光是聽著這樣震耳欲聾的聲音就有一種膽戰心驚的害怕。
“車上的人了!”陳方平聽到這個消息隻是因為事情的發展已經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中,其實他也猜到這一次的事情並不會那麼的明顯,但是卻沒有想過一夏會將車子都弄得炸掉。看著手機旁邊的那個閃爍的小藍點,他的麵容雖然還是一臉的不能認同,但是語調中卻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家主,車子已經被咋的看不出原貌來了,關於車子裏麵的情況我們的人還在做相關的檢查。”那邊的人一副破釜沉舟的心態,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向陳方平交代清楚,隻不過還是恐懼的意味占了大多數。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陳方平伸手揮退了自己麵前膽小如鼠不敢大聲說話的屬下,腦子裏麵全都是自己的思量。蘇文新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第一助手,因為他的辦事能力高而且忠誠度極好,所以自己的事情十有八九都要經手蘇文新。但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竟然顯示出了一種讓自己都覺得很是怪異的情愫。
就算一夏都已經離開了自己這麼多年,可是那種感覺不會變,尤其是自己會荷蘭找一夏的時候,文新總是有一種很別扭的眼神看著自己,起初自己並不以為意,畢竟自己想要追回一夏的心態很是急切,而這個方式手段也是很拙劣的,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裝瘋賣傻何曾是驕傲不羈的陳氏掌門人應該有的風度。
但是,在去了荷蘭的那個晚上,在自己知道了一夏的住所之後,自己得心情是很激動的,那份阻擋不住的興奮之情勃然而發。可是自己的酒量就算一直以來都很好,卻也抵擋不住無底洞一樣的填灌式的喝法。也就是這個晚上,才令自己覺得蘇文新呆在自己的身邊或許是一個很大的失誤。
自己的酒量一直以來都是來的慢,但是去得也快,因為為了別的原因的著想,自己的酒量那可是老爺子在世的時候當成一門學問來專門教導自己的。所以一些喝酒的小竅門向來都是自己能夠在酒桌上坐懷不亂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即使這麼多年過去,已經沒有人敢在桌子上逼著自己喝酒。
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看似冷冷清清的蘇文新居然也會有那麼溫柔的一麵,要是說自己和他是熟識也就不過分了,但是當自己迷迷瞪瞪的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那個人距離自己那麼得近,幾乎達到一種眼觀眼鼻觀鼻的近距離,那種心中的怪異多多少少都會讓自己留下陰影。陳方平覺得自己不能多想,罷了,這件事情還是就此打住為好。指腹溫柔地摩挲著手機上麵顯示的那個小藍點,他的神色中全都是溫柔的能滴出水來的光亮。
夏夏,你等著我好不好,等我處理完了這些事情,我一定將你接回來,我一定會給你你最想要的生活,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薑森趕到醫院的時候,這裏到處都是亂哄哄的,有哭鬧聲、嘈雜聲還有各種吵鬧的聲音。大廳裏因為今天事故的原因,到處都是人。薑森即使平日裏在有辦法,但是麵對此時這樣的一種情況他也是有一種手忙腳亂的感覺。
親自去找這家醫院的院長,畢竟今天是事情真的很多,這樣做才算是捷徑。可是今天的傷亡人數比較大,登記處那邊的名單一直都模糊不清,有待確認。
所以薑森即使找到了最高層但是也沒有找到自己心中理想的答案。他幾乎不耐煩了,因為這會兒葉一夏丟失的時間越長,心中的那股子煩躁不安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這是自己怎麼都無法製止的,所以,為今之計隻有看見葉一夏,或許自己才會真正的放心。
薑森向來都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即使他的人已經來到醫院,但是他並不是完全相信陳方平那個人居然會如此大意,會令葉一夏受傷。可是自己卻又是聽到別人說今天這裏的事故很大,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送到市中心的這家醫院就診。
薑森同時還吩咐了自己的人去沿途調查這些情況,因為寧可錯殺不能漏掉這才能減少遺漏的概率問題。
“薑公子,您想要找的有個葉姑娘,似乎被送進了搶救室!”這一邊的院長大人,在薑森陰沉的目光中終於打聽出來了一個姓葉的女子,所以在下一刻掛掉電話之後,立馬點頭哈腰的將自己最新的來的情況告訴給麵前的這個活祖宗,因為薑森實在是他們都招惹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