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氏的頂樓,葉一夏,她都覺得一邊是想著趕緊將陳方平的事情辦完才好,但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一直都覺得自己似乎一直以來都處於中不可思議的夢境中,因為什麼都是不真實的,就連自己都沒有那種腳踏實地的踏實感,總覺得兜兜轉轉之間好像全都是騙人的。
一夏打開自己的那台加密筆記本的時候,十指飛快間已經迅速編輯好一條信息,然後就在眨眼的瞬間那條郵件就已經顯示發送成功。一夏就這樣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腦明晃晃的桌麵,久久都回不了神。
雙手覆在眼睛上的時候,隻是覺得眼睛酸澀的厲害,大概是因為白天需要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直都神經緊繃的開會、討論、決策。一直都是看著一些白字黑字還有就是不停閃爍的PPT放映。肯定是白天工作的負荷量太大了,一夏的心中這樣告誡著自己,但是此時她是不敢開口的,因為嗓子眼裏也是緊繃的。
直到電腦屏幕黑下來了,整個房間都從此變成了一團漆黑之外,除了落地窗的那裏會時不時的讓一些月光稀稀疏疏的打進來,顯得更加冷清之外,到處都是專屬於暗夜的身影,怎麼都揮之不去。在這樣的情境中,特別容易調動起人們白天努力壓製的那種悲傷。
誰都不知道一夏近來在忙綠著什麼東西,因為她的身影越發的不容易被找到,就連方回都隻是在一夏已經離開的時候才接到一夏打給他的電話,告訴他一聲自己已經不在陳氏。除了第一次的時候,方回慌張不已的將路況封鎖想要攔截葉一夏,因為他以為一夏是想要將這個攤子撂下然後走人,結果卻被一夏一句話說的啞口無聲。
“我要是真的走了,你就算封路也是毫無辦法的,既然我還告訴你一聲,就說明我隻是現在有一些事情要辦,暫時脫不開身而已。”一夏的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對於方回這種做法的無奈,還有一種淡淡的笑意,因為這個向來穩重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也會有這樣幼稚的一麵,簡直是令人哭笑不得。
這一次是一夏接到了方輝的電話,聽著方回在那邊火急火燎的叫喊聲,一夏就已經有自知之明的將手機的聽筒遠離自己好幾米之外,然後在這種黃頭發藍眼睛居多的機場中,大家都很是不解的看著一個東方小女人好像是受到什麼荼毒一樣,居然一下子就跳的遠離那隻價值不菲的手機好幾米遠,然後電話那端是一個男音,即使聽不懂到底說的是什麼,但是看著那個女人的表情,大家都善意的笑了。
又是一對霸道老公追妻記!
而等到那邊終於氣喘籲籲的時候,一夏才不慌不忙的拿起手中的手機笑眯眯的接口道:“方叔,說了這麼久的話,是不是累得厲害?您呀,就是什麼事情都太急切了,我也是出來辦一點私事,您有必要這樣的大聲囔囔嗎!”一夏都有一些忍不住了了,就帶著一種調侃緩緩的說道。
“小姐,一直以來您想要出去的時候我可是從來沒有阻擋過您的行蹤,但是這一次您不能變本加厲呀,畢竟公司還不穩定,您這樣一聲不吭的就悄悄出國,有沒有考慮過我們這麼多人的感受啊!”方回本來是打算動之以情的將一夏勸回來的,但是在說話的時候還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就有了一種威脅逼迫的意味在其中。
一夏聽著方回這樣的話語,一時間就有鬱結緩緩的圍繞在心中,剛想要發火,但是那段話卻詭異的在自己的腦海中環繞了三圈,然後就造成了現在這種心理,那就是那話實在是太傷人心了,尤其是對著長輩說實在是不行啊,所以一夏又以一種緩慢的速度聽著方回在那邊絮絮叨叨之下就這樣緩緩的咽進肚子裏麵去了。
掛斷電話的時候,一夏並沒有如她所說的一樣立馬就買到了回國的飛機,反而是徑直朝著外麵走去。或許別人不清楚一夏這一次為什麼要專門出來,其實就連一夏自己都覺得詫異得不行,而她的包包裏麵裝的那些東西已經足以讓葉一夏的麵色不鬱起來,隻不過到現在為止她還要去做一個認定。
霍斯丁醫院,這是位於北歐的一個很有名的私人醫院,這家醫院不僅僅在救死扶傷方麵有很大的功勞,最主要的就是他的涉及領域比較廣泛,所以一夏很相信她的事情會在這裏圓滿的完成。因為他家有一個規矩就是不會輕易的泄露客戶的資料。所以一夏為了防止陳氏的人能夠及時的攔截自己,幹脆就坐飛機直接到這麼遠的一個國度進行一項很簡單但是卻讓她此時很著急的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