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都是今天值班的,因此一直都是呆在一起的。”其中有一個人在看到方回的那張臉的時候,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害怕的東西一樣,就那樣急不可待的趕緊出聲回答一夏的問題。
“據我所知你們是四個小時一換班,而一班是兩個人一起,那麼半個小時前就應該隻有兩個人在一起看著,所以那兩位到底是誰讓我看看好不好?”一夏的神色間還是那樣的淡然,但是話語中的一種逼問是那麼的強烈,讓人有一種招架不住的驚慌。
“所以,要是你能現在就趕緊自覺的站出來,那麼我就下手輕點,要是等我將你揪出來,到時候千萬別怨我手下不留情。”一夏就這樣這樣慢慢的和那個人耗著,因為她知道如果那人是受人指使的話,這個時間限製肯定是很短的,隻要將他限製在這裏就不怕他不招。
好多人都是朝著自己身邊人看,因為此時發生這樣事情,即使他們大多數都知道到底是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可是看當家的居然親自出來調查,就算是想要告訴自己這其中沒有什麼大事,他們也是不相信的。
其中的一個比較年長的人像是忽然間想到了什麼一樣,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青年眼神中爆發出來的是不可思議。主要是因為今天就他們兩個人一起值班,而要是按照葉一夏說的半個小時前的話,那麼自己好像是因為拉肚子所以才留下他一個人值班。
而自己今天早上好像是還吃了他拿過來的一個雞蛋,從來都是身體健壯如飛的自己今天居然會莫名奇妙的因為拉肚子而虛脫,就在自己因為不停的上廁所而心中還有不好意思和那份愧疚心的時候,卻偏偏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這個人就這樣稍微一轉,就將這其中的利弊全都轉了個清晰明白。
一夏即使不說話,但是向來通過觀察人的麵部表情從而揣測他們的心理活動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特長,所以那個人臉上的這種震驚甚至是恍然一悟也就一下子被一夏看見了,一夏拿起一旁的值班表然後就能夠很輕易的找到自己想要找的那個人。
驚變就在這一瞬間,一夏剛剛眼神掃過去的時候,那個旁邊的青年人就已經動手了,而陳家的人因為距離有些遠所以想要衝過來的時候已經因為屋子裏此時亂糟糟的而受到了阻力,那個人一上來就是衝著一夏的方向奔過來,而且手中似乎還有一把裁紙刀明晃晃的。
方回一時間想要護著葉一夏,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腳下一滑,一夏順勢一推他就已經脫離了一夏的身邊,等他轉眼看過去的時候,那柄刀子正好朝著一夏的臉蛋滑下去,但是目標卻直去一夏的脖子上的大動脈。
一屋子的人都因為此時的大變故而驚呆了,一時半會之間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陳家的人都因為此時一夏所身處的危機而呆在了原地,方回已經齜目欲裂的想要將那個人一把扯過來拆吃入腹了,可是葉一夏總是會在關鍵的時候創造一種屬於自己的奇跡。
向來都是主動出擊不任人宰割才是一夏的處事原則,所以當看到那柄裁紙刀刀尖上所產生的那點光芒幾乎要射入了自己的瞳孔深處的時候,一夏的手掌中就已經在暗暗的醞釀力氣了。
眼睛隨著刀起刀落的力道、方向還有偏移度一夏在那柄刀子即將貼到了自己的臉上的時候輕輕的一個偏轉,然後那柄刀子就順著自己的側臉滑下去,一夏的手迅速的抬起來一個巧勁就將那個人隔開了,然後一腳踹過去,絲毫沒有留情麵,那個人就已經躺在了地上而想要蹦躂起來,可是一夏怎麼會願意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一腳踹到了他的心窩處,即使不出血也會有內傷的。
陳家的人一哄而上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成了一夏的手下敗將,隻是那眼睛中的那股子好像是亡命徒一樣的凶狠的目光就那那樣死死地盯著一夏的臉龐,一夏就握住他的手腕輕輕一用力,然後就是清脆的“嘎噠”一聲,那柄裁紙刀已經掉在地上。那隻手腕就這樣無力的垂落下來。
“方叔,將他帶走,找個地方好好的看管起來,這個人我們還有用!”一夏朝著已經帶著一種目瞪口呆的方回輕輕的說道,然後就是讓陳氏的人將那卷錄像帶找出來然後開始搜尋那個盒子。
而來到陳家吊唁的人本意也就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吊唁,在他們看來能夠促進自己公司的利益最大化才是最想要達成的心願,所以即使陳家的靈堂其實已經丟了最主要的東西也沒有注意到,一夏帶著人回到大廳的時候,那些客人一個個喜笑顏開的模樣好像是中了五百萬的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