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孫柏淩的話,兩人不自覺對著大笑了起來。
“是什麼事情讓我們的淩將軍這麼高興啊?說出來聽聽?”忽然之間,房外傳來了一聲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聲音。
對於這個聲音,孫柏淩一聽就能夠感覺到來人的孔武有力,而淩長國一聽,臉上依然掛滿了笑意,因為他從聲音已經聽出了來人是誰。
“方將軍,快坐,你看我這一高興,竟忘了向你回複此事。”淩長國在來人進入了廂房之後,連忙站了起來,一臉歉意的對著來人說道。
看到淩長國都作出了一副低姿態,孫柏淩想也能想到,來的這個方將軍一定是淩長國的上級。孫柏淩連忙準備站起身來,和對方打個招呼,隻是沒有想到,孫柏淩才剛剛站起來,卻不料這樣觸及了剛剛才處理過的傷口,馬上讓孫柏淩疼得呲牙咧嘴。
“不用客氣,既然有傷的話,就趕快坐下。”方將軍連忙走了過去,一把把孫柏淩又給按到了位置之上。
至此孫柏淩又感覺到一種來自軍人的豪爽及不拘小節,而三人也在這個時候不約而同的又大聲爽朗的笑了起來。
看到方將軍也落了座之後,淩長國就他們作了一番介紹,原來這個方將軍名叫方克石,是西京守軍左右兩營的指揮使,負責西京的防務。
而方克石也在淩長國的簡單介紹當中,了解到孫柏淩這一個人的一個大概輪廓,雖然他對孫柏淩不是完全的信任,但是從孫柏淩此時的一言一行當中,他卻能夠感覺到孫柏淩和他們這些軍人,有著一些相似之處。
“老淩,你這人怎麼那麼不厚道,既然朋友來了,而且現在孫兄弟又有傷在身,你怎麼也不讓人備點酒菜,隻是幹巴巴的讓人在這裏喝茶,不是顯得你老淩太寒酸了嗎?說出去簡直就是丟我們西京守軍的臉。”看著孫柏淩那一臉疲憊樣,方克石就已經看出來孫柏淩目前的身體狀況,極需要好好的飽餐一頓,在睡一個美美的好覺。
而方克石不說還好,一說起來,淩長國和孫柏淩都不自覺的覺著餓了起來。而淩長國之前因為太過於關注孫柏淩的傷勢,以至於把這事給忘了,這個時候經方克石一提醒,才忽然大悟。連忙叫來了自己的勤務兵,讓他去準備好酒菜。
而在飯菜還沒有上來之際,孫柏淩三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但是卻沒有就今天的事情對淩長國進行詢問,因為在方克石的心中,有些事情畢竟不能讓孫柏淩知道。
“方將軍,孫柏淩雖然不是我們的人,但是我們說話可以不用顧忌他。”淩長國聽著方克石所說的話。就明白方克石心中的想法,為了打消他的顧慮,淩長國隻好這樣說了起來,因為他知道,方克石這個時候來找他,絕對不會是隻想聽聽今天事情的經過那麼簡單。雖然和孫柏淩才待了沒有多大一會,但是此時的淩長國已經對孫柏淩沒有了任何戒心,不說別的,就孫柏淩所做的事情,他相信一般人絕對做不出來,也不敢做出來。
方克石在聽淩長國這麼說後,明顯的變得有些疑惑起來,在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之後,定睛看了看孫柏淩,顯然是他還在對孫柏淩進行觀察。
看到方克石那有些不信任的眼神,淩長國又連忙說起了今天孫柏淩的所作所為,當然還有孫柏淩怒殺張金寶手下打手的事情也一並全都一股腦的說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酒菜也全都上了桌,在酒桌上,淩長國更是把張金寶對孫柏淩所做的那些個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這麼說來,如果今天不是你到場,張金寶和王浩就得逞了。”方克石有些疑惑的問道。
盡管現在方克石不可能通過三言兩語就完全相信孫柏淩,但是至少沒有先前那樣的戒備。
淩長國點了點頭,喝了一碗酒之後,大聲的又詳細的對今天的整個經過說了起來。尤其是說到孫柏淩扇了張金寶幾個耳光的時候,淩長國明顯的變得激動起來。
“方將軍,你是沒看見,今天張金寶那個熊樣,雖然心裏恨得不得了,但是還是不得不低頭,我還真沒有想到,這龜孫子也會有今天。”淩長國一說起此事,心裏就十分的解氣。
“孫兄弟,我敬你一杯,你做了我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方克石端起了酒杯,朝著孫柏淩說道。
確實如此,孫柏淩作了方克石和淩長國心中最想做,但是又有些顧忌的事情,怎麼能讓他們的心中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