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沒事,太好了,大人一定能夠讓我們看到張金寶被送上刑場的。”程曉華心領神會的朝著孫柏淩點了點頭,興奮的大聲說了起來。
而此時,小翠也是在一旁鼓動起身邊的百姓起來。很快,整個府衙內全都是百姓的叫好聲,雖然他們不明白左清的病會好得這麼快,但是他們卻知道一點,不用在等到改日,現在就可以看到張金寶受死,他們的心裏是興奮極了。
看到現場這樣的情況,左清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麼也想不通,自己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現在卻偏偏在孫柏淩這陰溝當中翻船。
無奈之下,左清隻能打落牙齒往肚裏吞,再次坐回了主審的位置,繼續審理起案情起來。
由於人證已經充分,在加上孫柏淩拿出的那一把張金寶刺死馬氏的特製利劍,更是讓張金寶想要矢口否認也找不到說的。
現在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都已經具備,左清也隻能按照大周的刑律,最後在問了問張金寶。
“張金寶,你可認罪?”左清此時多麼希望張金寶反口,這樣也可以多一個機會再審。
可是令左清想不到的是,張金寶此時正耷拉著個腦袋,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和囂張,尤其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指向了他,而那些所謂的偽證,卻一個也沒有出現。
左清看張金寶的那個熊樣,心裏不由得產生了一絲怒火,最後他隻得大聲的再次問了幾遍,可張金寶都始終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一直沉默沒有說半句話。
雖然張金寶還有最後的一次機會,等三堂會審的時候翻案,但是隻要左清一想到張長利那天所說的話,他就感到一陣陣發怵,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麵對張家,而自己那些被張家拽在手裏的把柄,又會怎麼樣。
“既然張金寶認罪,那本官現在宣判,張金寶斬立決。”左清不情願的說道。
左清的話一出,整個府衙全都震撼了起來。頓時間,百姓的歡呼聲,拍掌聲想透了整個都察院衙門。
直到現在,張金寶一案總算完結,雖然孫柏淩因為此事受了傷,淩長國也因此得罪了左清,但是他們卻沒有覺得半點後悔,因為在他們看來,隻要張金寶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幾天以後,王浩也被革了職,被依法斬了腦袋,而張金寶在經過三堂會審之後,雖然張家傾盡了全力,但是仍然沒有能夠保住張金寶的性命,由此孫柏淩和淩長國成為了張家不共戴天的仇人。
這一天,孫柏淩的傷才剛剛好,正準備出門,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淩長國卻找上了門來。
在一番交談過後,隻見淩長國把滿臉的笑容收了起來,露出了一臉的鄭重。
“柏淩,雖然你我年歲有別,相識也隻不過幾日之久,但是在我的心裏,我總感覺,我們認識了很久,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從今以後,你我就兄弟相稱,不知道柏淩你能否看得上我隻是莽漢一個。”淩長國雙手合拳,做足了姿態,哪裏還有半點將軍的樣子。
孫柏淩的眼睛頓時間睜得老大,在現代的時候,孫柏淩雖然也有著不少生死弟兄,可是那卻和這完全的不同,而且從淩長國的年紀來說,孫柏淩的心裏怎麼也接受不了淩長國的提議。
“將軍,柏淩怎麼敢和你稱兄道弟,你這不是折煞柏淩嗎?使不得,真的使不得。”孫柏淩連忙搖了搖頭,一臉誠恐的說道。
淩長國一聽,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柏淩,你是不是看不上我是一個大老粗,所以才拒絕我的。”淩長國不滿的看了孫柏淩一眼,心中不忿的說道。
其實要說起孫柏淩對淩長國的感覺,那是相當的尊敬,在孫柏淩的心中,淩長國就如同上官淩峰一樣,都像是長輩一樣,所以孫柏淩怎麼可能會同意淩長國的意見。
看著淩長國這一臉的不悅,那有些充滿著情緒的語氣,孫柏淩的心中就是一震,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小小的事情,竟然會讓淩長國有如此大的反應。
“將軍。柏淩不是這個意思,你誤解柏淩了,如果將軍不介意的話,你收柏淩做你的弟子,因為在你的身上,我發覺需要我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不知道將軍能否給柏淩學習的機會。”孫柏淩訕訕的笑了一笑,有些頑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