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才剛剛走到沈宛如身邊的柳詩言也是跟著一起,二話不說,和沈宛如一樣,也跪倒在地上,激動的望著仇霸天。
孫柏淩和仇霸天同時睜大了眼睛,楞了一愣,撓了撓頭,對於沈宛如她們的的行為確實是感到十分的費腦筋。不過就算如此,仇霸天也還是連忙伸出了雙手將二位女子給扶了起來。
“二位姑娘這樣做所為何事?”仇霸天疑惑的問道。
沈宛如和柳詩言一起微微的衝著仇霸天靦腆的笑了笑,慢慢的坐了下來,就像是一個小輩麵對老輩時一個模樣。
她們二人才剛剛坐下,就聲音沙啞的說道:“仇叔叔,你可記得十五年前的沈萬明?”
仇霸天不明所以,疑惑的點了點頭,他實在是想不出眼前的女孩提出那麼一個沈萬明是什麼意思。
沈宛如委屈的揉了揉有些發紅的鼻頭,傷心的繼續說道:“仇叔叔,我就是沈萬明的女兒沈誌茹!”
沈宛如一邊說,眼淚也一個勁的往下滴落,像是山洪爆發了一般。
此時孫柏淩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沈宛如竟然也會有這樣嬌柔的一麵,而現在孫柏淩也更是奇怪,這仇霸天和沈宛如到底又有什麼關係,怎麼會讓一個這麼看似強硬的冰美人,會有如此的嬌柔。
而仇霸天這一邊,在沈宛如說出了身份之後,他是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瞅了瞅眼前的沈宛如,突然間又一下子站直了身體,眉頭緊緊的皺出了一個川字。
就這樣,沈宛如和仇霸天表情各異的就這樣站著,彼此死死的打量著對方。
“你是誌茹?”過了一會,仇霸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指在自己的麵前指了一指,有些疑惑、也有些興奮的問道。
沈宛如點了點頭,徐徐的從腰裏掏出了一枚玉佩,放到了仇霸天的手中。
仇霸天接過玉佩,看了好一陣子,苦笑著搖了搖頭,慢慢的走向了窗口,看了看門外的天空,緩緩的說道:“大哥,二哥,我終於找到誌茹了,希望你們在天有靈,能夠保佑她平平安安,也保佑我能夠把詩言找到,兄弟我一定會替你們好好的照顧於她。”
沈宛如和柳詩言看到仇霸天的舉動,也是隨著一起跟在仇霸天的身後,一言不發。待仇霸天說完,他看了看身後的兩人,有些傷心的看著沈宛如說道:“誌茹,這些年你知道柳家詩言的下落嗎?”
柳詩言一聽,連忙走上前兩步,站在仇霸天的麵前,微微的笑了笑,露出了兩個淺淺的小酒窩,也是有些激動的說道:“仇叔叔,我就是詩言,這些年以來,我和宛如姐都一直在打探你的下落,隻是找了那麼多年,依然沒有你的音信,當我和宛如姐得知你賊人所害的時候,我們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想要把你的屍骨給找回來,但是卻是無功而返,至今你的牌位依然和我爹和沈大伯的放在一塊!”
柳詩言說完,還沒等仇霸天開口,沈宛如一下子擦掉了眼淚,恍然大悟般的叫了起來。
“仇叔叔,真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去把牌位拆了。”沈宛如終於破涕為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起來。
“哎,都說女大十八變,你看叔叔的年紀也大了,如今你們也長成了大姑娘,就連我這個叔叔,也認不出你們了。”仇霸天笑了笑,大聲的說道,仿佛是要把這些年所積累在心中的興奮與高興全都爆發出來一樣。
而沈宛如和柳詩言一聽,連忙低頭抿嘴笑了笑,小聲的說道:“仇叔叔,還請你不要計較剛才我們的輕視,隻怪我和詩言那時太小,說實在話,要不是你說出名字,我們現在都對你的長相想不起來了。”
仇霸天再度搖頭笑了笑,想起十多年前的兩個四五歲的小丫頭,現在已經長成了出落大方,美麗動人的女子,仇霸天的心中已經儼然把她們當成了自己的女兒。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孫柏淩也是滿臉帶著笑意,不僅是為仇霸天找到故人之女感到高興,也是為沈宛如、柳詩言高興。就在孫柏淩的眼神接觸到沈宛如那桃花般的笑臉之時,孫柏淩的心中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可以這樣說,對於沈宛如的笑,仇霸天沒有任何不好的想法,而此刻的孫柏淩則是看直了眼睛,在以往的一個多月裏,雖然沈宛如也笑過,但是畢竟那都是冷笑,讓孫柏淩打冷顫都來不及,哪裏還有其他的欣賞意思。可是現在不同,在仇霸天的麵前,沈宛如就像是一般的女孩子一樣,會哭、會笑,有著女孩子的靦腆,也有著女孩子那般的韻味。
想著想著,孫柏淩竟然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沈宛如,直到沈宛如那一道寒冷的目光射來,孫柏淩才如夢初醒一般,使勁的搖了搖頭,在心中暗暗的說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是看到美女就會胡思亂想?不行,不能在這樣,否則我愧對的人也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