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柏淩微微的笑了笑,並沒有因為沈宛如的那一張臭臉而感到不悅,反而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
“你先不要著急,聽我說,現在齊光輝在我們的手裏,張玉輝一定不敢輕舉妄動,雖然齊光輝表麵上市張長利的外甥,但是實際上卻是張長利的私生子,隻是寄養在他姐姐家而已,所以你想想,張玉輝會放著他的親生孫子不管嗎?”孫柏淩微微笑著說道。
無論是沈宛如還是順子,在聽到孫柏淩的話後,全都露出了一臉的困惑和驚訝。雖然他們也曾經聽到過有關於齊光輝的身份,但是他們萬萬想不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在官場當中,曾經有一段時間,朝廷當中翻起了巨大的風浪,而這一切隻不過是因為當時年僅十五歲不到的齊光輝。當時齊光輝武藝平平,而張長利和張玉輝兩人卻是力排眾議,非要把齊光輝退上禦林軍的一個重要的職位,雖然這個職位的官階不高,但是卻隨時都接觸到整個朝廷內外最為核心和重要的東西。
而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多年,齊光輝雖無任何功勞,但是卻憑借著張家的勢力,一步步的平步青雲,所以也因為如此,曾經有人在私底下開玩笑說,齊光輝是張長利的私生子。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這件事情被先皇知道了,由於張家的勢力當時就比較強,而先皇為了當今皇上接班之後的穩定,也為了防止張家的勢力越來越大,所以先皇找了一個借口,故意拿下了齊光輝。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引起了張家的巨大反彈,讓張係一派的官員紛紛的找著各式各樣的借口影響朝綱的正常實施。
而在當時,上官淩峰作為左丞相,他自然得阻止這一切的發生,隻是無奈的是,先皇最後終於還是妥協了。而這一切也就這樣不了了之,完全結束了。
“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我怎麼覺得不太可能?你這個消息到底準不準確?”沈宛如瞪著一雙大眼睛,疑惑的問道。
孫柏淩喝了一口清茶,笑了笑道:“如假包換!”
“那你這個消息從何而來呢?”沈宛如雖然聽到孫柏淩這樣說,但是他的心裏始終還是有些放不下心,隻能問起了情報的來源。
當然這些東西,孫柏淩是斷然不會輕易的說出口的,倒不是說孫柏淩不相信沈宛如和順子兩人,而是孫柏淩現在並不想把仇霸天這一張底牌打出。
孫柏淩皺了皺眉,不悅的說道:“這個你就不要問了,到你需要知道的時候,我必定會告訴你,請你相信我,也相信我的兄弟!”
沈宛如一聽,臉立馬拉了下來。如果孫柏淩能夠稍微的解釋一下自己的原因,沈宛如一定會好受一些,可是這孫柏淩既不解釋,而且說話的語氣也讓沈宛如感到極為的不滿,試問沈宛如又怎麼能夠高興起來呢。
就在沈宛如準備質問一下孫柏淩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房門忽然間被人從外麵推開。
推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孫柏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的柳詩言。
柳詩言一進門,便興奮的喊了起來。“柏淩,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呢!”
還沒等孫柏淩答話,柳詩言就一陣小碎步移到孫柏淩的身旁。
“宛如姐,我的出現沒有打擾你們談正事吧!”柳詩言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孫柏淩,又看了看和孫柏淩正橫黴素眼相對的沈宛如。
沈宛如一聽柳詩言這甜美如黃鶯般的聲音,就算是心中有火,她也暫時發不出來,隻得冷冷的說道:“沒事,你不也是幫中的人嗎?沒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正巧你也來了,你就和他好好的聊聊吧,反正你們也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麵了!”
什麼好長時間沒有見麵,明明在齊光輝攻打青龍山之前,柳詩言才從青龍幫回來,並沒有幾天的時間,而這一切也隻不過是沈宛如的一個借口而已。
雖然這隻是一個借口,但是柳詩言和順子並不拆穿,露出了一個天真無邪,甜蜜無比的笑容展現在大家的麵前。
“幫主,那我先出去一下,我記得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辦完!”順子一見這個情形,怎麼不理解,所以連忙找了一個借口,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順子的離開,柳詩言則把目光看向了沈宛如。
其實沈宛如也想馬上離開,給柳詩言和孫柏淩留下一個私密的空間。隻是無奈的是沈宛如的心中總是像如鯁在喉一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沈宛如無奈之下,不得不丟下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