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回 應吉期兩人合歡(1 / 1)

這段姻緣不自由,暗中誰識巧機謀。

皆因天遣償花債,沒甚高低有甚羞。

且說二舅坐在床後,單等二娘回來。不多一會,果然二娘從後麵走來,到毛房裏小解了,已進房來,把門拴上,坐在燈下。那一段淒涼的光景,好不可憐。有詩為證:

獨坐空房思悄然,手托香腮願去眠。

銀燭煢煢已將盡,金爐細細漸無煙。

從來最怕消長夜,不似今朝一刻難。

數著更籌心暗想,滿腹愁腸向誰言?

二娘坐了一會,真是萬籟寂寂,玉漏迢迢;瀟瀟微雨打寒窗,陣陣涼風吹爽氣。樵樓更鼓,一聲才罷一聲敲;別院砧聲,將盡千搗起。畫簷前叮當鐵馬,敲思鄉情懷;銀台上閃爍燭光,偏照離人去。歎不知魂向誰前立,漸覺眼倦了。二娘到二鼓後,不覺睡魔障眼,隻得解開衣服,吹燈就寢。歎一口氣,竟自睡了。

二舅在帳後看得明白,想道:“且慢造次,一時間驚醒,倘然叫將起來,不成體麵”待他睡熟,方才一步步捱到床沿,把身子入帳,悄悄而聽。那二娘微有鼻息,二舅輕輕倒身就睡在頭邊。一時間,陽物直挺。心中按納不住,又想道:“總然是我妻子了,料他決不至喊”遂大了膽子,輕趴在二娘身上,隔開兩腿,對準花門,送個進根,覺著妙不可當,聳將起來。二娘夢中驚醒,便道:“不好了,你是那個,竟這般大膽”二舅附著耳道!是我,恐錯過了好日子,特來應應吉期。娘子且不要做聲,倘外人聽見,反到不雅。二娘此時被他弄的癢極,那淫水兒一陣陣流將出來,不覺任情搖擺,隨問道:“你怎生得進房來?在何處藏身?”二舅道:“我因睡覺不著,適在天井步月,見娘子房內尚有燈光,望娘子不在,門是掩的,推開而入,已在床後坐等。”二娘道:“你來時莫非有人曉得”二舅道:“娘子放心,此事你知我知,更有何人知”二娘道:“少不得是你的,何必如此性急”

未知後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