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向囂張跋扈的張誌文卻不願意在劉霆這個保安隊長麵前丟了麵子,對著他罵罵咧咧的說道:“你怎麼早不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呀?害我白白被這個小子揍了一頓。”
劉霆聽罷,在心裏暗罵道:要不是你過來找我幫忙,我們這幫兄弟能被李陌打的這麼慘嗎?
不過礙於張誌文姐夫戚浩然的威嚴,劉霆敢怒不敢言,對著張誌文委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這麼能打呀。”
“廢物!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他一個人,公司養你們有什麼用。”張誌文看著劉霆這幅委屈的樣子,更是得意了,對著劉霆趾高氣揚的指責道。
雖然劉霆在心裏把張誌文給罵了一萬遍,可是臉上還是要裝作一副順從的表情,對著他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是……小張總,您就別生氣了,等會皋州他們過來,我們再慢慢收拾這個小子。”
自從張誌文知道皋州要帶著警衛隊的人過來以後,立馬就有了底氣,也不再害怕李陌了,而是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李陌趾高氣揚的威脅道:“小子,你們完蛋了,我已經把遊樂場的警衛隊給叫過來了,你們就等死吧。”
“遊樂場還有警衛隊?”李陌聽完了張誌文的話,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遊樂場居然還有警衛隊這種配置,便對著張誌文不解的問道。
張誌文聽罷,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李陌炫耀道:“那當然了,我們遊樂場可是整個蓉城最大的遊樂場,經常有達官貴人的子女過來遊玩,安保工作當然要做好了。”
說到一半,他忽然反應過來了,自己幹嗎要跟他說這些,便朝著李陌呸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呸,我跟你說這些幹嘛?你現在投降還有機會,不然等會警衛隊過來的話,可就晚了。”
遊樂場警衛隊室。
屋裏烏煙瘴氣,到處都是喝空了的啤酒瓶子和燒烤簽子,地上也到處都是煙頭,屋裏一幫警衛都在三三兩兩的打牌消遣呢。
警衛隊長皋州接到了劉霆的通知以後,趕緊站了起來,對著屋裏的一眾警衛說道:“都起來了,跟我出去辦事。”
眾人好像沒有聽見皋州的話一樣,依舊懶懶散散的打著牌,喝著酒,抽著煙。
其中一個警衛半躺在沙發上,對著皋州懶懶散散的抱怨道:“什麼事呀,隊長,外麵不是有他們保安呢嗎?你就讓我們休息一會吧。”
“休息什麼休息,天天窩在屋子裏打牌睡覺,你們什麼時候幹過活?都給我起來了,外麵保安遇到點情況,需要我們幫忙。”皋州聽完了他的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憤怒的大聲吼道。
眾人見隊長發火了,這才把手裏的牌丟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剛剛那個抱怨的警衛對著皋州疑惑的詢問道:“什麼情況?外麵有十幾個保安,還有他們搞不定的事情?”
皋州對著他點了點頭,將剛剛劉霆求援的事情說了出來:“嗯,劉霆用傳呼機叫我,說他們遇到三個逃票的,他們十幾個保安都被對方一個人給打倒了。”
這個警衛聽罷,當時就愣住了,然後下意識的就笑了出來,不敢置信的說道:“什麼?一個人打到十幾個保安?這種身手的人還會缺錢花?為了幾十塊錢的門票逃票?這怎麼可能?”
皋州也沒有多解釋,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小張總在外麵。”
皋州的話音剛落,屋裏眾人瞬間就都明白了,那個抱怨的警衛也明白了,對著皋州眨了眨眼,狹笑道:“哦哦,我明白了,肯定又是那個小子看上了人家的女朋友,故意叫保安過去找人家麻煩。”
“嗯,你們知道就好,到外麵可不要亂說話,看我眼色行事,小張總雖然不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姐夫可是我們遊樂場的總經理,要是把他給惹不高興了,戚總隻要一句話,我們都得失業。”皋州對著眾人點了點頭,將事情的嚴重性強調了一遍。
說完,又拿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紙牌和滿屋的啤酒瓶子、煙屁股,說道:“像我們這種光拿錢不幹活的工作到哪裏去找?”
眾警衛聽完都是一副嚴肅的表情,連聲保證道:“明白明白,隊長,您就放心吧,我們心裏有數。”
皋州見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知道就好,走吧。”
皋州帶著一幫警衛趕到的時候,李陌正在和蘇月如、張芊芊兩人聊天呢,蘇月如和張芊芊兩人手裏一人拿一個冰激淩正吃的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