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對我們來說,可謂過的極其充實。劉誌偉的麻辣串攤位開幹了,還算紅火,劉林也開始他的設計師生涯,剛開始的時候,很多店麵不愛用他,因為知道他是學生,不可能長幹。
後來有一家設計公司提出每個月少給他200,劉林欣然接受了。
王剛什麼也不會,於是在一個裝修公司做起了小工,一天80,也開始的致富生涯。
就數劉曉鵬最有才,他之前先是在車站附近擺起了地攤,沒事給人算算命,可是沒做幾天買賣,就唉聲歎氣的放棄了。
當大家奇怪的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劉林說出的話,讓我們笑的前仰後合。
開業第一天,有一個老頭找他算陽壽,劉林笑眯眯的告訴他,他能活到88歲,放寬心。
結果被老頭用拐棍一頓拍,原因是老頭今年剛好88。
之後又給一個妙齡少婦算命,劉曉鵬抓著人家的手不放,死活就說人家在30歲之前一定能結婚,而且還能找一個好人家,徹底拜托單身。
接著又被人家少婦一頓臭罵,原因是這個少婦剛離婚......
最後,劉曉鵬終於放棄了他的道士生涯,歎著氣,和王剛一起去做裝修工去了。
張晨在得知我們“拋棄”了她的時候,對著我惱羞成怒,死活就要和我一起工作,最後我拗不過她,終於說通了那個熊孩子,讓他父親給他請了兩個家教。
我教他學習,張晨教熊孩子畫畫。
日子過的還算平靜,什麼大風大浪都沒有,每天白天呆著,或者去做兼職設計,晚上教孩子學習,然後等著張晨教孩子學畫畫。
之後一起和張晨步行走回家。
聽著身旁客運站每天:“腚溝腚溝、老疼、老疼”(金溝子,老城,叫快了聽起來就這樣!)的叫喚,感覺還聽愜意的。
眼看到年關了,家家都張燈結彩的,我們也想把家裏弄的紅紅火火的。
走在大街上,各式各樣的大紅燈籠、中國結、虎年禮品琳琅滿目,滿街的紅紅火火。置身於人流中,自己仿佛被一股歡樂的氣流所托起,飄飄悠悠。
我和劉曉鵬著麼著,怎麼也得在他們住的房子上貼一個對聯,於是我們倆咋咋呼呼的,死活要出去買一幅。
可是走了好遠,都沒有看見心儀的,於是,劉曉鵬歎了口氣:“看來,還是回去吧,白哥啊,你買兩張紅紙,我自己寫!”
我驚訝的看著劉曉鵬:“你自己寫?”
“無量天尊,貧道留一手。”
接著,神神秘秘的看了我一眼,轉過身向著住的地方走去。
賣完了寫對聯的紅紙,突然想到,好久沒聯係劉曉了。於是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別說我無情無義啊!好歹我也發了條一角錢的短信,不惜浪費電池的電力,頂著被電磁波輻射的生命危險,這樣不考慮後果就是要給老婆拜個年!新年好啊!”
不出三秒,劉曉立馬回複了一條短信:“傻樣!”
回到屋裏,劉林都驚訝的看著我們:“不是買對聯去了嗎?怎麼買了兩張紅紙?”
劉曉鵬又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劉林:“山人自有妙計!”
接著,劉曉鵬把紅紙鋪在茶幾上,運了一口氣,拿出剛剛他自己買的筆墨紙硯啥的,飛快的在紙上寫了一手還不錯的毛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