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季開始之前,請容許小白在這裏濕興大發的改編一個小學課文中的橋段:
秋天來了——來到了蔫不啦唧的黃葉中。隻見無數黃葉,互相撕逼著,最後紛紛落下,向人們展現自己的尿性。微風吹來,楓葉隨風飄擺,翩翩起舞,好像在向人們致意。
秋天來了——來到了埋了吧汰的汙河中。魚兒已經在河裏死光,有的還悲鳴著。河麵上不時冒起一片片的水泡,氣味刺鼻,呈現出一片“波波生機”。
秋天來了——來到了焦黃的草地上。為毛茸茸的草地披上星星點點的沙子:金黃的、暗黃的、橘黃的、大黃的……湊成了一簇簇美麗的沙塵暴。
秋天來了——來到了人們的衣裳上。人們脫去薄薄的夏裝,帶上了口罩,邁起了沉重的步伐。孩子們那五顏六色的口罩顯得更加可愛,如同一朵朵美麗的七色花。
秋天來了,田野裏的花兒﹑小草﹑樹木都變蔫了。一場沙塵之後,有許多野花都紛紛敗落,仿佛在對我說:“啊,這操蛋的天氣啊!”
秋天帶來了沙塵,在下一場小雨,給燕子帶來了泥窩,把小草統統埋住,秋天多美啊!
就在這樣的一個操蛋的日子裏,我開始了我的作死新生活,要說以前,我都是在學校作死,步入社會了,多少還是有點期待的。
迷了一眼睛沙子,我終於來到了銀座B號樓14層,在這個前赴後繼的麵試大軍中,我被麵前的場麵嚇呆了,確切的說,是嚇哭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眼睛裏的沙子在作祟。
前麵長長隊伍簡直百轉千回,望著這大部隊,我忍不住想唱一首:“這裏的山路十八彎,這裏的麵試要完蛋!”
不過還好,我足夠機智,沒錯,我忍住了,最終我還是沒有看出來。
事實上,你無法想象,我剛開始找工作,就已經麵對了社會的殘酷。
比如我前方的這一對妹子,我敢肯定,這貨不是來麵試的,肯定是來色誘麵試官的。我不知道誰給她那麼大的勇氣,在這個到處都是沙塵暴,並且開始刮風的大秋天,這妹子竟然穿著低胸連衣裙,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在這貨深不見底溝壑中,一定有無數的流沙在湧動。
而順著前麵望去,貌似也還是有不少的妖姿招展的妹紙在那裏補妝,扭動自己誘人的身姿,當我回頭看向門口的關二爺雕像的時候,我發現,關二爺也皺著眉頭,貌似他也被這裏妖氣衝天的氣氛所打擾,我甚至想對著二爺大吼一聲:“二爺,快下來收了這幫妖孽吧!”
但是,我還是忍住了,事實上,想當年,我在大學裏也是一個有棱角有脾氣的少年,但是經過一段時間找工作的磨練,我甚至都不知道棱角兩個字怎麼寫,我更加知道了,脾氣不如忍耐有用。
所以,當我看見身後吹著口哨,帶著耳機,嘀嘀咕咕說鳥語還直跑調的那位青年才俊,我都沒忍心把我那飽受折磨的耳朵解放,從而把這哥們拖出去海扁一頓,甚至扔掉他那個簡直是侮辱陳琳新的大大的頭戴式耳機。
時間慢慢的從前麵那群妹紙扭捏的臀部中間溜走,隨著時間溜走的,當然還有那群一扭一扭的妖魔鬼怪、魑魅魍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