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時候,王潔已經睡下了,估計是秉著所謂美容覺的狗屁理論,所以王潔最近每天都睡的特別早。
沒有人陪我說話,一個人也挺無聊的,想著,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躺在床上發呆。
由於王潔剛搬出去沒多久,臥室裏還是有很多女孩子的香氣,聞著被窩裏的香氣,弄的自己更加無法入睡了。
翻來覆去的想象著王潔在我床上睡覺的各種姿勢,頓時感覺內心一陣水波蕩漾。
忘記當夜是怎麼睡去的了,反正一種邪惡的想法一直在我內心湧動。
人都說,人一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我想,我可能比那個倒黴多了。因為這天的我,不喝涼水都開始塞牙縫了。
清晨起床,我就感覺牙齒縫裏好像有東西,走到鏡子前,照了好久,才發現,原來是枕頭脫線,正好卡在我的牙上。
對於這一晦氣的開端,我心理充滿了不詳的預感。
果真,這一天,我真是倒黴到了驚天地涕鬼神的境界,可以形容為衰神附體。
早上進了客廳,就發現王潔已經穿戴完畢,坐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我沒理她,打開冰箱,想著拿點吃的當早餐。
可是當我拉開冰箱門的時候,我赫然發現,冰箱裏空無一物。
我驚訝的望著冰箱,回頭又看了看王潔:“奇怪,冰箱裏的食物都是你吃的?”
王潔呆呆的點了點頭:“嗯,昨天晚上回家懶得做飯,就把吃的都消滅了!”
哎,歎了口氣,索性不吃了吧,我伸了伸懶腰,誰知道,這時候,“嘎嘣”一聲,竟然把腰扭到了,我麵色扭曲的一隻手按著自己的腰間,一邊哎喲哎喲的大叫:“王潔,王潔!快來扶我一下。”
王潔奇怪的回過頭:“你怎麼啦?”
“誒喲,我扭腰了!”
王潔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老爺爺,多大歲數了?”
然後站起身,光著腳丫過來扶我,我腰疼的要命,所以壓根沒有理他。
麵朝下的躺在沙發上,王潔貼心給我按著腰部,嬌笑道:“哈哈,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和老大爺一樣。”
我嘿嘿笑著:“那你叫大爺聽聽?”
這時,王潔給我按腰的力度突然打起來,疼我的冷汗直流:“誒喲,祖宗,祖宗,輕一點!”
沒想到王潔一點都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壞笑著,上去就給了我腰部一拳:“叫大爺是吧?”
這一拳,把我疼的夠嗆:“誒喲,誒喲,祖宗,我錯了!!”
王潔站起來,甩了一下迷人的秀發,那畫麵,就和飄柔洗發水一樣。
然後回過頭歪著頭對我笑道:“你自己躺著吧,我去睡一個回籠覺,下午陪我去醫院!”
接著,把我一個人扔在沙發上,自己哼著歌,走進了臥室。
躺在沙發上,實在無聊,腰疼,又不想動,所以,我也睡了一覺。
不知道幾點,我感覺有人鼻子癢癢,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我睜開眼,隻見王潔拿著一根自己的頭發在我鼻子裏麵瘙癢玩,看見我醒了,王潔笑了,扔給我一個外套:“走吧!去醫院。”
我剛睡醒,還不愛動呢,於是,我假裝沒聽見,躺在沙發上,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