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個故事用來形容王潔在合適不過,因為王潔的作死,第二天,她難受了一天。而我也同時因為我的作死,受到了自作自受這幾個字。
事實上,在之前的時候,我完全可以先和姍姍去約會,之後在和王潔去醫院,但是,問題是,我選擇的相反的順序。
結果,不作死就不會死,姍姍和我掰了。
我第二天早上打電話也不接,找也找不到人。王潔躺在沙發上,麵色蒼白的無力的對我說:“沒事,明天白天我幫你去解釋!”
我隻能苦笑著對她點了點頭。
事實上,作死的故事,自古以來就有,甚至許多作死的故事都能連接起來。比如:
馬良用神筆畫了十個太陽,讓後羿去射,不小心射破了天,女媧去補。然後剩下一個太陽,誇父去追,累死了,化作兩座山擋在愚公家門口。
愚公開始移山。把土石運到海裏。水位上升。淹死了精衛,精衛就銜石子填海。然後就有了洪水,大禹就去治水了。水太大了,馬良被淹死了。
這些故事綜合起來,都形成一個牛逼轟轟的詞彙,英文叫做NO ZUO NO DIE,中文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
而今天我要講述的就是我們不作死不會死的故事。
故事的前傳就是王潔剛打完胎之後就去發瘋的故事,結局就是王潔在沙發上難受著,一動都不動,麵色蒼白的亂哼哼。
而我由於實在是太無聊了,在加上失戀的痛苦,決定找二愣子和劉曉鵬一起去喝酒。
王潔糾結的看著我,麵色慘白,我又不忍心把她扔進家裏,我在心理驚醒了七七四十九遍掙紮之後,我終於在門口,回過頭看著期盼的王潔:“要麼,我回家給你帶點吃的?”
王潔艱難的站起身,麵色慘白的對我微微一笑:“不用,我陪你去就行!”
“哇靠,你不要命了啊?醫生告訴你要好好休息的!”
王潔撅著嘴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睡了好久,頭疼死了,這樣,我也不喝酒,就吃點好吃的就行!”
想著把她自己仍在家裏也不放心,於是我隻好帶著王潔一起去赴約。
中間省略了王潔化妝的環節,因為我知道,如果把這段寫進來,估計寫個五千字都寫不完。
最後,我也終於和王潔一起出了門。
今天運氣還不錯,剛出小區,就碰上了公交車,我笑著拉著王潔的手上了公交,可是問題來了,我翻著口袋,翻了老半天都沒有找到一塊錢零錢。
我呆呆的望著王潔,王潔也對我擺了擺手,我頓時沒好氣的指著王潔的包包問:“那你背包幹嘛?”
王潔睜大著眼睛看著我:“好看啊!”
我歎了口氣,隻好對司機說:“如果到了下一站,凡是從前門上車的乘客,準備投幣的錢應該交給我,直到湊夠了找零的錢為止。”
司機一聽,也是個好主意,於是他點了點頭,說:“好吧,也隻能這樣了。”說完,就啟動了車子,直朝下一站駛去……
公交車到了下一站,剛停了下來,我忙守在車門前,對依次上車的乘客,一一收取應該找我的零錢。
王潔也跟著我身後大喊:“這裏交錢!這裏交錢!”
我們倆仿佛成為了這個公交車的老板一樣。
眼看就要找零差不多了,這時,又上來了一位乘客。我一看,樂了,這不是隔壁寢室的三禿子嗎?於是,我把手一伸,說:“快,給錢。”
三禿子一聽,頓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五張百元的大鈔,氣呼呼地說:“不就是上次借你五百元嗎?我又沒說不還,沒見過這麼守住車門要錢的!”
我驚訝的看著他:“我什麼時候借你錢了?”
三禿子嘴一掘:“就大三的時候啊,有一天我帶女朋友去逛街,從你掉地上的錢包裏麵順的!”
我一聽這話,頓時感覺恨得咬牙切齒:“我靠,我說我的哪些練功卷怎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