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店裏,點了幾個菜,我們幾個快速的解決了戰鬥,雖然知道時間很緊張,但是我們還是每人喝了一瓶啤酒。
當我詢問劉林:“你不喝?”的時候,劉林笑著對我們擺了擺手:“不了,我開車。”
都說,酒壯慫人膽,但是問題是,我絲毫沒有感覺自己膽子有多大。
就在我們出了門的一刹那,我聽見身後熟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中:“虎哥,你看,這幾個人的背影好熟悉!”
虎哥?這個人怎麼這麼耳熟?我糙,我想起來了。
在這一霎那,慫人膽還是沒有發揮出來。
我拉著王潔的手,對著劉林大吼一句:“快跑!!”
王潔被我一下子差點拽倒了:“誒,誒,你別拽我,怎麼啦!!??”
“我糙,白哥,你別跑,瘋了??”
好,這倆二貨還沒發現大敵當前呢。
“我糙,別讓他們跑了!”虎哥的叫聲從身後傳來。
劉林和王潔這回算是聽清楚了,連忙跟著我跑了起來,我們筆直的朝著劉林的車那裏跑去。
坐上車,劉林迅速的轟開了油門,接著,駕著車一溜煙的揚長而去。
身後傳來了一片讚不絕耳的叫罵聲。
我把車子打開,回頭向後對他們豎起了一根中指:“哈哈,來追你爺爺我啊!!”
這時,突然感覺有不明飛行物向我飛來,沒等我看清是什麼“啪!”的一聲,我感覺鼻子一陣疼痛。
我捂著酸疼的鼻子,對著後麵大聲的嚎叫:“日你大爺,你竟敢用鞋扔我,像個娘們一樣!!”
接著,我氣呼呼的做回到副駕駛,王潔在車的後麵笑的合不攏嘴:“活該,誰讓你沒事閑的。”
我白了她一眼,沒搭理她。
劉林這時說話了:“其實,扔你的那個人,本來就是個娘們。”
我眼睛瞪的溜圓:“哇靠,不是吧?”
劉林和王潔異口同聲道:“是的。”
我一邊生著悶氣,一邊望著這平整的公路。
突然,一個問題浮現在我腦海:“王潔,為什麼都叫公路,不叫母路啊?”
王潔想了半天回答說:“修公路是體力活,都是男人幹的,所以隻能叫公路!”
我聽了這句話,頓時感覺頭上有烏鴉飛過,最後,開著車的劉林看不過去了:“公路就是公共的意思,大家都能用的路。”
說完這句話,王潔若有所思的繼續問劉林:“我感覺不對,那老公就是大家都能公用的男人了嗎?”
我們兩個瞬間石化......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劉林家,一進屋,三個人唉聲歎氣的往沙發上一趟:“哎,這運氣,怎麼這麼差?偏偏碰見他們。”我抱怨道。
王潔呆呆的望著鍾表:“這怎麼辦啊?我們還走不走?”
劉林歎了口氣:“哎,我給趙璐打一個電話,讓她擺平吧。”
“趙璐?!!”我和王潔齊刷刷驚訝的看向劉林。
劉林笑而不語的撥通了趙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