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雙是一個神奇的女人,她的神奇,可以用開了外掛形容。
事實上,當宋雙再次出來的時候,她好像沒事一樣,我擔心的看著她,她還若無其事的在我麵前轉了一圈。
然後笑著對我說:“別擔心,我的酒量好的很!”
這時,我才發現一個在遊戲中讓我羨慕的能力,滿血複活。
當我和宋雙再次走進包廂的時候,有趣的事情發生了,師兄和那個女人,也就是我所謂叫嫂子的女人,正在那裏旁若無人的法式長吻。
我甚至從門口的角度,是可以看到她們的口水馬上就要流到脖子裏的。
宋雙走著眉頭:“哎呀,她們怎麼這麼惡心?”
我歎了口氣:“要麼,我們回去?”
可是,很明顯,我們的舉動,被師兄發現了,他仿佛今天的目的就是想用大規模性殺傷武器狠狠的蹂躪我們,直到我們灰飛煙滅。
沒錯,這肯定是目的。
所以,他才會擋在我們旁邊,不讓我們離開,並且醉醺醺的說:“沒玩夠呢,誰要走,我可生氣了哦!”
“對啊,你們倆多玩一會!”那女人笑著說道。
“哎!我們喝酒吧,就當今天是我們倆約會了!”我歎了口氣,對身旁的宋雙說道。
宋雙點了點頭,然後也跟著我歎了口氣。
骰子,猜拳,等一係列的喝酒遊戲玩過,又唱了幾首歌,我敢確定,我們都喝多了。
宋雙的滿血複活失去了效果,我的千杯不醉也不在有用。
最後,我隻記得,我們倆東倒西歪,互相攙扶著回到了我家,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我抱怨道:“最近!!我一點都不開心!!”
宋雙哈哈大笑道:“哈哈,別不開心,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有時候於事無補的,不如接受一句話,活在當下!”
我迷迷糊糊的問:“當?那不是一首歌嗎?”
宋雙在我旁邊,把雙手舉到天上,裂開嘴,醉醺醺的說:“對哇!動力火車的那個。”
“那歌,怎麼唱來的?”我迷迷糊糊的看著宋雙,感覺快要摔倒了一樣。
宋雙也東倒西歪的靠在我身上,我們彼此依偎著前進:“當山峰沒有棱角的時候,當地球不在,轉動。當天地萬物,日夜不分,當花草樹木全部凋散。”
我一邊走,一邊看著身邊的宋雙,然後也笑著和她一起唱起歌來:“我還是使不得,和你分散,不能和你分散,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戀!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醉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醉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當人,我敢確定,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那段中,我們倆仿佛都破音了,也很明顯,大家看我們,都不像是在看人類。
接下來的事情,我不記得多少,記憶都是斷斷續續的,隻記得,我清醒過來,已經出現在自己的家中。
而我的浴室裏,想起了嘩啦啦的流水聲。
“是王潔嗎?”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我用幾乎我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說了一句。
很明顯,我的嗓子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