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剛要走,張晨立馬就叫住了我:“哥!”
“怎麼啦?”我奇怪的問。
“能不能借我點錢?”
“怎麼啦?”張晨從來不向我借錢,她這一開口,肯定有大事。
“我是開我爸的車來的,剛剛不小心把門口的一輛白色本田給刮了,我口袋裏沒帶那麼多錢,我想陪人家。”
我剛要動手,隻聽身後武明瀚“嗷!”的一聲就衝了出去。
我瞬間就明白怎麼回事了,笑著拍了拍張晨的肩膀:“沒事,妹啊,你要是感覺不過癮,就在撞它兩下!”
我一邊說,一邊笑著好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大叫的武明瀚拽回來。
“幹嘛?你讓我出去看看車!”武明瀚一邊在我手上撲棱著膀子,一邊大叫著對我喊。
“你說你,當年把小雅害成什麼樣?她都躲到我這裏了,你說你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把人家帶走呢?車先別管,管你家小雅。”
“放開我啊!我出去一下就回來!”武明瀚一邊蹦達一邊大叫。
我笑著一鬆手,武明瀚立馬好像火箭一樣衝了出去。
“白哥!我求你了,別玩我了,把車鑰匙給我吧!一會婚禮來不及了。”
武明瀚出去才幾秒鍾,立馬哭喪著臉跑了回來。
我聳了聳肩,笑著對他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你自己找吧。”
接著,我領著宋雙,吳老二,還有張晨就走出了小雅家,坐上一輛婚車,等著武明瀚帶著小雅出來。
“張天琦,你把車鑰匙藏在那裏了?會不會太過分了?”
我笑著看著車窗外:“不會的,我就放在小雅屋裏的梳妝台上。”
果然,一會的功夫,武明瀚就帶著小雅走出了屋子,本來他打算上自己的那輛車的,結果一看,車門確實被張晨刮的挺邪乎的。
於是,他歎了口氣,上了另一輛車。
看著這一幕,張晨拍手大笑:“哈哈,哥啊,你可真損啊。”
眼看著車隊出發了,張晨一腳油門,帶著我們去了酒店。
車輛連綿不絕,看樣子,沒有八十,也有一百。
我們在車隊中間緊緊跟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到了酒店之後,我們幾個自然做到了一桌,由於賓客還沒到齊,所以酒店準備了一個節目助助興,是讓一個小姑娘吹笛子給我們聽。
“誒呀,你看,她會吹簫啊!”宋雙驚訝的看著台上。
我們幾個頓時感覺頭上暴汗。
“那不是簫,是笛子。”
吳老二這時笑了起來:“我對音樂有點研究,但是我怎麼感覺她吹的不對勁啊?不行,我得到跟前看看去。”
說著,他馬上得得瑟瑟的跑到了台下,仰著脖子往上望。
可能是他把女孩看緊張了。
女孩不小心把笛子掉在了地上,可是這時,有趣的事情發生了,笛子不在她嘴邊,可是舞台上的音樂竟然還在放。
女孩呆呆的望了望目瞪口呆的賓客,立馬紅著臉跑下了台。
我們幾個驚訝的望著這一幕,看著吳老二笑著跑回來:“哈哈,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