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師兄絕望的叫喊道。
而我和小周在低下竊竊私語。
“火鍋?”
“我看烤串挺好。”
“經常吃烤串啊!”
“那炒菜?”
吭吃癟肚的研究了半天,師兄才擠出一句:“行了,今天晚上有事,明天請你們吃自助餐吧。”
我舉起雙手笑著大喊:“讚成!真是好主意,師兄功德無量!”
小周坐在凳子上,把手腳都舉起來了,還擦掉摔倒:“各位的決心,我都體會到了,師兄的請客,我雙手和雙腳一起讚成。”
於是,蛋疼的會議終於結束了,但是,我想說,未來的日子,肯定更加蛋疼!
一下班,我就接到了宋雙的電話:“喂?我回家了,給你帶好吃的了,快點回來,一會飯菜都涼了。”
一聽吃的,我立馬樂開了花:“那啥,用不用我買瓶紅酒?”
電話那頭宋雙抱怨道:“紅酒?你有錢了?啤酒就行。”
我笑著對電話點了點頭,結果我再次發現,不止一次犯傻缺了,你點頭,電話另一邊根本看不見。
於是,我吹著口哨,拎著啤酒,前往回家的路。
事實上,讀者們不止一次看見吹口哨這個優雅又賦予藝術性的詞彙。
這麼說呢,我其實不會吹口哨,我吹口哨都沒有調調,聽起來那感覺,無法形容,反正誰尿不出尿來,聽聽我的口哨,肯定非常管用。
於是,我坐著公交車回家的時候,旁邊一個穿著開襠褲的小朋友,尿了公交車一地。
廢話,永遠是人際關係的第一句,所以我到了家裏,第一件事,就是笑著大喊:“哇靠,宋雙大小姐回來了。”
看見吧,一句廢話,你早就知道她回來了。
宋雙也笑著說:“對啊,早就回來了。”廢話,這我也知道了。
走到宋雙跟前,捧著宋雙的臉,狠狠的給她來了一口。
宋雙皺著眉頭看著我:“沒刷牙啊?這麼臭?去撒泡尿漱漱口才回來。”
我笑著點了點頭,接著走進了衛生間。
接著,我才發現不對勁:“誒?好哇,你罵我。”
宋雙大笑著在廚房裏忙碌,一點都沒管我。
宋雙的廚藝大有進步,以前她很少做飯,因為我很懶,所以她現在逼不得已,也算是魔功大成。
一頓飯吃的我們有說有笑的。
但是從這些話語中,我竟然發現了真諦。
“誒,你別提了,我可慘了,回到家沒人管我,自己做飯,打掃房間,老爹老媽都不在......”省略號那裏有多少字,我也數不出來。
“那你呢?在公司有沒有碰見什麼悲催的事情?”宋雙奇怪的問。
我歎了口氣:“我倒是沒有,不過師兄......”此處又省略若幹字。
在我們的大笑中,這個真諦,就出現了。
女人抱怨的時候,永遠都說自己很慘。男人抱怨的時候,往往都說別的男人很慘。嗯,這貓尿理論,還有點那麼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