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上,我倆再次仿佛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聊著各自大學的有趣事情,小周和師兄完全成為空氣了。
“對了,現在你還能聯係到誰?”琳琳奇怪的問道。
我笑著說:“就能聯係到劉曉鵬,其它人都有事。”
琳琳看了看手表:“這樣,明天晚上我去你樓下等你,你把劉曉鵬帶上,我請你們倆吃飯,咱們三好好敘敘舊,時間不早了,我走了!拜拜!”
接著,琳琳揚長而去。
這揮一揮手,帶走了師兄和小周的心。
接著,我們三找了一家串店,一邊喝酒,我一邊接受二人嚴格的批鬥。二人以反團體,反戰略計劃為理由,劈頭蓋臉的把我大罵了一頓。
“你,你個見色忘義的小人。”師兄大罵道。
“我這是見機行事吧?”我喝了口酒,笑著看著師兄。
“見義勇為?”小周接話道。
“見縫插針。”師兄也繼續接話道。
“哎呀,不是跑這來成語接龍的。”師兄大叫道。
我看著這二人吃醋的樣子,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這樣,明天吃飯的時候,你們倆隨便誰請客都行,意在酒桌上給你們倆創造機會,怎麼樣?”
二人聽我這麼一說,立馬又笑了出來。
吃完飯,我陪王潔在錄像廳看了場泰坦尼克號。
王潔哭的稀裏嘩啦的,出來之後,王潔撅著嘴對我說:“以後我就叫你傑克,你叫我肉絲吧。”
我笑著說了一句:“好的,京醬。”
接著,王潔氣呼呼的打了輛車,揚長而去,把我自己留在當地。
進屋的時候,已經11點多了。
宋雙又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我笑著關掉了電視,之後給她蓋上了被子,然後自己在廁所洗漱了一番,接著我爬上床,從宋雙背後摟住她,就那麼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下班,大家都樂嗬嗬的前去赴宴,在一個相對於還算高檔的餐廳包廂裏。
很明顯,這種敘舊的場合,一點也不適合小周和師兄,因為我,劉曉鵬還有琳琳談論的都是彼此的過去,而我們的過去,他們倆並沒有產於,根本插不上話。
“你們三,是話癆是吧?”小周苦澀的看著我們三。
琳琳立馬不好意思的幹笑起來:“哈哈,不好意思,忽略你們倆,光顧著敘舊了。”
師兄大笑著舉起酒杯:“沒事,我不是小心眼的人,來,幹一杯,很高興認識我們的新朋友。”
接著,眾人舉起酒杯幹了一杯。
小周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哎,我怎麼感覺,今天那麼詞窮?”
師兄鄙視的看著小周:“別跟內分泌失調一樣,瞎哼哼。”
“滾犢子,你還月經紊亂呢。”小周毫不客氣的還口道。
“誒呀,你敢頂撞師兄!”
“我頂撞你怎麼啦?”
眼看這邊火藥味太嚴重了,我連忙解圍:“師兄,你真是不解風情,沒事閑的,腰疼。”
琳琳奇怪的看著我:“不解風情,沒事閑的,腰疼,這三句話有關係嗎?”
我沒理琳琳,又回頭看了看小周。
小周低下頭,囔囔道:“看我幹嘛?”
我坐下來,氣呼呼的說:“你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