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剛下班桂新宇就來了電話。
“喂,親愛的,什麼時候下班?”我笑著問。
“我啊,今天加班,你先回家吧。”
“哦!”
落掉電話,我笑著走出了公司。
“誒!等等。”這時,身後有聲音叫住了我。
我回過頭,魏芳和王鶴從我身後跑過來,倆人氣喘籲籲的蹲在我麵前大口喘氣。
“你怎麼走的那麼快?”魏芳從下麵蹲著抬起頭來看著我,王鶴也一邊喘氣一邊說:“就是啊,累死我們了。”
但是此時此刻,我說不出話,因為在我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兩片海,波濤洶湧的。
“啊!討厭!”王鶴及時發現了我的眼神不對,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站了起來。
魏芳的臉也紅紅的站了起來。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倆人,一個在這一刻,清純可愛,一個臉紅紅的,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嫵媚。
“你們倆幹嘛?”我奇怪的問。
“魏總說想到你家看看,然後我就說你做飯好吃。”王鶴笑嘻嘻的說。
“所以呢?”我奇怪的問。
“所以我要去你家嚐嚐你做飯。”魏芳笑著對我說。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好啊,走啊!”
接著,我們上了魏芳的車。
“哦?這就是你住的小區?”下了車,魏芳驚訝的問。
“對啊,怎麼了?”
王鶴哈哈的笑了起來:“怎麼樣?不知道我們白總監那麼奢侈吧?”
魏芳搖了搖頭:“想不到,你還挺,額,注重品位呢。如果我沒有房子,這麼好的公寓,我想我都舍不得。”
我尷尬的笑了笑,指著前麵那個住宅樓:“走吧。”
可是到了電梯門口,我突然發現,電梯竟然壞掉了。
魏芳沮喪的歎了口氣:“哎,沒想到高檔小區也有這種情況。”
王鶴撅起了嘴:“爬樓梯吧。”
魏芳聽見爬樓梯,立馬抱怨起來:“天哪,最討厭爬樓梯。”
“當鍛煉身體了。”我苦澀的對二人笑了笑。
打開漆黑的樓道,我歎了口氣:“爬樓梯好無聊,不如我們一邊講笑話一邊爬吧?”
魏芳歎了口氣:“好吧。”
王鶴:“一個胖子從十二樓摔了下來,——結果就變成了,死胖子!”
“好冷。”我抱怨道。
“就是啊,一點不好笑。”魏芳也抱怨道。
“那魏總講一個?”我們一邊爬樓梯,王鶴一邊說。
“母親從幼兒園接出女兒,回家的路上問:‘今天老師教什麽英語了?’ 女兒說:‘大雪碧。’母親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到幼兒園問老師,老師說:‘昨天教的大寫‘B’’。”
“汗,不帶這麼冷的!”我抱怨道。
終於,我們走到了樓上,站在房門前,我們幾個人相視而笑:“哈哈,終於到了。”我對她倆說。
“是啊,好累哦。”魏芳抱怨道。
“哎,輪到你了,最後一個笑話是什麼?”王鶴回頭看著我,一邊喘氣一邊說。
我摸了摸衣服口袋,尷尬的對她倆笑了笑:“最後一個笑話,一點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