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殿下,眼下暴動當前,敵人的身份尚且不明,莫非你還有心思來對付我嗎?”手臂被花流風月鉗製著扭壓到身後,縱使被他粗魯的動作扭得生疼,但餘婧終是不吭一聲,麵無表情地語氣森冷道。
“不,你說錯了,本殿下沒有要對付你的意思。恰恰相反,我這是在救你。”花流風月無害一笑,動作輕挑地捏起她俏麗的下頷,玉麵貼近她柔嫩的脖頸,哂笑著對她嗬氣如蘭道:“要懂得感恩啊,愚蠢的女人。”
這個登徒子外加死變態!
在心裏把他的祖宗十八代從頭到腳都給咒罵了一遍,餘婧臉色僵硬地掙紮著欲要去擺脫他的鉗製,但無奈他們兩人的力氣相差甚遠,她根本就不是花流風月這死變態的對手,不僅逃脫不開,反而在他的懷裏越陷越深。
後背緊緊貼上男子溫熱的胸膛,餘婧急得幾乎要將他給碎屍萬段,但見自己掙脫不開,遂氣急敗壞地在他的腳背上狠狠擰巴了一腳!
後者卻是連眉頭都沒動過一下,饒有興趣地欣賞起她比調色盤還要精彩上萬分的臉色。
有趣,實在有趣!
這個女人,不僅不懼怕他,居然還敢如此膽大包天地反抗他!
很好,越是難以馴服的女人,他就越感興趣!
眸色暗沉地睇了邪肆風流的花流風月一眼,君陌夜縱使心頭不快,卻並未上前去將陷入窘境的餘婧拉回自己的身邊。
因為花流風月並未說假,他的確是在救她。
就在剛剛,他明顯感覺到了一股黑暗而厚重的威壓,這股威壓不同於常人,帶著一種絕對的殺伐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而花流風月,他的身上附有水係異能獸所撐開的絕對防禦結界,餘婧在他身邊不僅不會感知到這股黑暗而沉重的威壓,反而會更加安全。
“嘿嘿嘿嘿嘿……”
就在餘婧受不了花流風月明目張膽的調戲,試圖再賞他一記火球術的時候,暴動的空氣裏忽然傳來了一陣詭異的笑聲。
“長門,你先走吧,這兩個人的實力不錯,我想留下來玩玩再回去!”
“不行,團長有令,東西到手後必須盡快回據點。”
“長門,你總是這個樣子,這麼一絲不苟,難怪夏爾凡那個醜八怪會那麼地討厭你。”
“……好吧,我隻給你三分鍾。”
“嘿嘿嘿嘿嘿,用不著三分鍾那麼久,隻要一分鍾我就能夠將他們兩個給擺平了!”
“……”
突如其來的對話讓溫室裏的三人皆是一怔。
他們兩個?
莫非這‘兩個’的意思是指君陌夜與花流風月?
三人心思各異,一致地循聲望去,卻見溫室那高高的天花板上,兩抹身著黑色披風的人影正好整以暇地,或站立或端坐在一隻大到不可思議的飛行異能獸的背上,以一種王者的姿態俯瞰著他們。
那黑色的披風……
這兩個人,他們是之前出現在單廁區裏的黑衣人的同夥嗎?
訝異地看著他們,但礙於距離太遠,餘婧並未能看清那兩個人的五官,正想動用天眼看個究竟的時候,她高高抬起的頭顱卻是被花流風月極為粗魯地按壓了下去,並伴隨著一聲冷漠到極致的命令,讓她動彈不得道:“滾,別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