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亂地之人!想不到他還沒有走,真是膽大如牛,還與陳國武使鬥了起來;看這架勢,陳國武使要敗。”
“明日就是競武大會舉行之期,這亂地之人敢在這個時候鬧事,國主要怒了,必會下令滅去亂地之人的。我們還是不要參合此事,隻等在競武大會上一較高下。”
“哼!亂地之人。要不是顧及競武大會,我就會會這亂地之人。這武力是打出來的,不是什麼亂地之人、亂地之人喊出來的。”說此話的人,自己卻是沒敢上前一步——真是笑話。
啊!麵對合二為一的巨牛,藍衣男子再也支撐不住,武元皆是用盡,拚上最後一擊。屏障裂開,巨牛角頂而入;藍劍一砍,鋒化武元之力,藍色光幾丈而起,甚是光亮。轟!以武元之力打出這最後一擊,擊在牛角之上,終是止住這怒牛一擊。
藍劍光芒散去,當!掉落在地上,化成一堆廢鐵;藍衣男子身子一晃,軟倒在地,又吐出幾口紅色的血液,一臉蒼白,慢慢合上雙目,已是武元散盡,精力散去,化成一具屍身,沒有了任何氣息。
“江兄!好個雙牛爭霸!真是厲害!什麼時候,你我切磋一番。”陳瑞走向江城,一開口就要向其挑戰。齊一、海哥走向江城,看著青石上的戰劍,連連讚歎。
“亂地之人!留下頭顱!”
“不好!是陳國高級武使!快逃!留下必死。”陳瑞看向那傳來聲音之地,掏出一片小青葉,握在手裏,元力一震。
青葉飛舟!齊一看到這小青葉,自然明白這眼前之物就是不凡的青葉飛舟。想不到這看起來一身破爛的陳瑞會有此等物件。
元力注入青色葉子,青葉一震,變得巨大如舟,懸浮在半空中。“各位趕緊上來,遲了就是死路。”陳瑞身子一躍,已是飛到青葉飛舟上。
江城三人也不傻,知道陳國高級武者的厲害,便是一躍而上,來到這青舟之上。青舟一抖,激飛而去,留下一道殺光擊在空中,傳來一片巨響。“還好及時。”海哥看著那擊撞在身後空中的元力風波,滿是驚恐之色。
“江兄,石城為何當年不上繳黃石?”陳瑞一邊駕駛著青葉飛舟,一邊問道。齊一、海哥聞言一震,紛紛看向江城;暗道:這陳瑞也太直接了吧。
江城把巨劍橫臥在一旁,躺在青舟之上,雙手墊在頭上,看著空中飄過的白雲,聽著狂風的呼嘯聲,說道:“傳聞,這與始公大製有關……
始公,百萬年前的人物。若用一句話來概述其一生,就是:始公在世五十載,八荒沿製百萬年。其一生可以說是短暫而輝煌。
八荒本來所儲黃石頻多,但是經過幾百萬的開采,已是所剩有限。百萬年前,北荒之地因爭奪黃石礦區,陷入一片混亂。各地戰亂一片,凡人流離失所,武者枕器而眠。
一個破敗的屋子,一張破爛的桌子;一個黃色的石頭,一雙顫抖的枯手;一身破爛的衣服,一臉疲憊的神情。夕陽西下,光芒照射過破爛的屋頂,停留在桌子的黃石上,卻沒有一絲暖意。
“我要的黃石拿來沒有?這桌上的黃石量是不夠的。”吱呀,一人推開破爛的房門,死死看著桌子上的黃石;沒有一眼看在那一身破爛之人身上,滿是對黃石的渴望。
“沒有辦法,這黃石是大家拚了性命,才開采出來的;我們更是與人爭鬥,死了大半人。你看這次黃石上繳的量能不能少的?”一雙哀求的目光,盯著推門而來的人。
“哼!少量?定是你們私藏黃石,拒不上繳,這樣做是會被滅掉整個村子的。”
“我原是一介凡民,為了苟活亂世,為了這黃石之征,才習武采石。這黃石,我們是絕對不敢私藏的。這次隻有一塊黃石,下次我們補交。你看如何?”那人眼神紅腫,欲是要流出眼淚。
“不行!不交黃石,今日之後便沒有這個村子了。你們肯定是貪圖黃石的妙用,想要據有黃石,圖謀不軌。”
“唉,你來時也看見屋外的狀況了吧。那倒在地上的數人,其血尚熱,都是因為保護這黃石而死的。黃石隻有一塊,沒有第二塊了。明年,我們村一定交上三塊黃石,以補今年之缺。你看如何?”
“明年?我拿這一塊黃石回去,還有明年?交出所有黃石吧。這把戲,我見多了,不用耍了。今日不交黃石,明日定是沒有這村子的。我給你一刻時間。”推門而來之人,一身黑色武服,一把抓過那桌上的黃石,放入懷中,眼神露出一絲笑意。
“這,你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路逼啊。大家都出來吧,今日是生是死,全靠眾人之力!”紅透的眼神,閃過一絲堅定,隨後便是無盡的絕望。
哼!黑色武者腳下一震,眼前之人頭顱已飛了出去;啊!啊!破爛的屋子周圍傳來幾十聲的慘叫聲;紅色的液體流滿四周,這一震倒是連殺幾十人,沒有一絲的留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