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水瑤被吻的有些發暈,隻聽得古邪低聲在耳畔醇醇道:“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語氣誘人,像情人間最親密的呢喃。
羽水瑤低著頭:“你到底想幹什麼?莫名其妙跑來,莫名其妙的發瘋,還……”
古邪笑著將羽水瑤摟的更近了些,兩人沒有一絲間隙的貼著,羽水瑤感覺有些發熱。
羽水瑤忽的手被古邪握住,幹燥溫暖的手掌握著自己小小的手將之放在左胸膛上,羽水瑤不解。
古邪輕啄這羽水瑤的唇,抬手將她落在耳畔的發絲捋到耳後,輕柔的道:“現在,你能感受到我的心了嗎?”
“什麼?”
“認真感受。”
羽水瑤靜下心來,手下的心髒正快速的跳動著,遠遠不是正常的心率跳動,羽水瑤咬唇,他這是,向自己告白嗎?
古邪將羽水瑤拉的裏離自己更近了些,兩人眼眸對眼眸,古邪再次深深的吻了下去。
這一次跟剛剛的完全不一樣,像是對待自己最心愛最珍惜的人一樣,這個吻猶如春風細雨,雨後春筍。
先是小心翼翼的試探,然後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古邪的懷抱太過溫暖,羽水瑤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甜甜的,軟軟的。
羽水瑤心底猛地閃過一絲的悸動,然後這一絲緩緩卻又迅速逐漸膨脹,直到充斥了心房的每個角落。
半晌,古邪放開羽水瑤,依舊將她圈在自己懷裏:“你知道剛剛你跳舞的時候,我恨不得將那些人的眼睛全挖出來。你真是,太讓我驚喜了,我恨不得將你藏起來,誰都找不到,隻有我和你。”
羽水瑤抬眼,被吻得發紅的唇瓣輕啟:“所以,你剛剛那樣是因為那個嗎?”
古邪霸道的抱緊羽水瑤:“以後不許再跳舞,要跳也隻能跳給我一個人看。”
羽水瑤靠在他懷裏,鼻尖全是他的氣息,沒由來的就是一陣心安,嘴上卻有意堵他:“誰要聽你的。”
“你敢!”古邪佯怒,眼裏閃過一絲笑意,輕咬著羽水瑤的耳垂,“你要是敢不聽,我就親你,吻你,讓你不好意思出去見人。”
“你……唔……”
羽水瑤好不容易推開古邪,大口喘著氣:“你怎麼……不許這樣欺負我。”
古邪看著羽水瑤難得一見的小女人模樣,放聲大笑:“好,不這樣欺負你。”說著又在羽水瑤泛著光澤的唇上輕啜了幾口。
本來想出來透透氣的一隻雪白靈鳥,看見這一男一女都忍不住羞的捂住了臉。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因為靈鳥從空中掉了下來。
輕颸般的微風吹來,兩人發尾糾纏在了一起,風帶起了衣角,也帶走了羽水瑤心裏原本就隻剩一點的怒意。
天是澄澈的藍,竹是通透的綠,白牆青磚灰瓦,兩個人相擁著的畫麵像一道濃墨重彩的水墨畫。
羽水瑤從來沒想過,原來這世間有一個人連呼吸都跟自己如此的契合。她覺得這一刻自己的心格外的充盈,仿佛此刻天地間隻剩下了彼此。
想起剛剛羽水瑤盛怒之下的那一招,古邪彎起嘴角:“導師高級,進步的很快。”
羽水瑤挑眉:“多謝誇獎。”
古邪盯著眼前睜著臉,仿佛怎麼看都不夠:“彙仙居和風雲閣都是你弄的?”
羽水瑤眼裏帶了一絲警惕,看的古邪有些好笑。
“你怎麼知道?”
古邪撥弄著羽水瑤的頭發:“可別忘了我是誰,這些事情,隻要我想知道,自然會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擔心,有一天當你變成真正的雄鷹,有能力獨自在這片天地翱翔時,身邊還會不會有我。”
羽水瑤看著古邪眼裏居然閃過一絲落寞,沉吟片刻,主動將自己的手包裹住了對方的手,俏皮道:“不會的,我可不會始亂終棄。”
古邪心情大好,湊到她唇邊,低啞的聲音動聽之極:“是嗎?”
羽水瑤堅定的道:“嗯。”
又過了一會兒。
古邪輕撫她被風吹亂的頭發:“我要走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小心些。”
羽水瑤點頭,心裏有些異樣:“這麼快就要走?”
古邪在羽水瑤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幾下:“嗯,那邊還有事,我不能出來太久。”
“恩。”
“你們別跟著我,本皇子要出去,呃……走走。”軒轅華腳下絆倒了一個凳子,不耐煩的朝後揮著。
軒轅華的貼身侍衛見狀,麵色為難,此時三皇子喝醉了酒,不知道會出些什麼事情,可是他知道軒轅華的性子,隻能停在原地。
軒轅華終於扔下那群人,不耐煩的扯開衣領,朝著剛剛羽水瑤走過的方向走去。
“羽水瑤……”軒轅華打了一個飽嗝“呃”迷糊道,“你一定是本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