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涵兒眼中又蘊起淚花:“蓮慧,隻有你一個人能幫我了,要是連你都……”
蓮慧見羽涵兒又哭起來,終於答應:“好,小姐,我答應你。”
羽涵兒忙焦急道:“那你快去吧,小心別被人發現了!”
這一日,瑾月從廚房回來,想著剛才神經兮兮的蓮慧,向羽水瑤稟告道:“小姐,我今日……”然後附耳在羽水瑤耳邊說了幾句。
羽水瑤正靠在繡著富貴海棠的軟墊上看書,聽完瑾月的話,不屑道:“她就會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罷了,要是有點腦子也不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
瑾月附和,在小姐菜裏下藥,真是太下流了,也簡直是找死。
羽水瑤朝瑾月勾手,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過來。”
瑾月將耳朵湊過了,隻聽羽水瑤:“這樣……這樣……”
瑾月拍手:“小姐,你這也太狡猾了吧,不過,還真是厲害!”
羽水瑤勾起嘴角,眼神帶笑:“去吧。”
“嗯,我這就去。”
夜間,薌箬閣後院。
蓮慧領著兩個穿著家丁服飾卻滿臉惡心渾身髒兮兮的人,趁著夜色悄悄摸到了薌箬閣正院的後窗處。
蓮慧惡心的捂住鼻子,悶聲道:“就是這裏了,事成之後,自然會有人將剩下的銀子給你們。”
其中一人猥瑣道:“姑娘放心,我們兄弟二人辦事最是牢靠不過。”
另一人看著蓮慧發育完好的身段,隻差流出口水來:“是啊是啊。”
蓮慧瞪了那人一臉:“你們快進去,都弄好了,你們隻要……隻要辦事即可!”
說完蓮慧就迅速跑遠了。
兩人對視一眼,嗬嗬直笑,齷齪著悉悉索索的翻進了屋子。
羽涵兒原本已經歇下,不知為何卻渾身發熱起來,她脫光了一副在床上不斷翻滾,雙腿夾住被子不住摩擦,可即便如此還是解決不了從心底燒起的那把火。
她渾身滾燙,隻想有人來解救她內心的空虛:口中不住的喃喃:“熱……唔……好熱……”
突然,她摸到了一個東西,像是一隻手。那手像天山寒玉般滿是寒意,羽水瑤像蛇一樣靈活的纏了過去。
其中一個乞丐沒想到居然會有人雇他們做這種事情,他們原以為肯定是個醜八怪,沒想到床上那人卻如此誘人。
光潔美好的少女身軀就這麼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他們兄弟二人眼下。
那身軀不住的扭動,看的兄弟二人目不轉睛,口水都流了出來。
“大哥,這女的真騷。不過長得真好看,身材還這麼火辣。”一臉上滿是麻子的乞丐說著就撲了上去,“沒想到還能遇到這種好貨色,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你小子猴急什麼,有一夜時間還不夠你折騰嗎!”另一個被叫做大哥也急忙解了腰帶撲過去。
羽涵兒正抓住了一條冰冷的胳臂,誘人且豐滿的胸脯就全撲了上去,那手臂卻突然變得火熱,而且在自己身上不住撫摸,羽涵兒心裏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
她強迫自己清醒,辦睜開了眼睛,卻看見一張陌生而醜陋的臉,她大叫一聲:“你是誰!滾!”
那人笑著撲了過去:“美人兒,這時候叫我滾,可已經來不及了哦。”說著開始動起手來,和另一人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搞錯了,不是我!”羽涵兒這才發現還有一人,連忙驚恐的後退,可是服了散魔丹的她早已經喪失魔力,四肢無力,即使使出全力掙紮,也不過是撓癢癢般,反而勾起了那兩個乞丐的欲火。
體內的情藥一陣陣凶猛的發作,羽涵兒逐漸又神誌昏迷,渾身發熱忍不住扭動起來。
那兄弟二人見狀,忙撲了上去……
三人一陣顛鸞倒鳳,巫山雲雨,滿身大汗而不止。
“咚”地一聲,大門被推開,床上的三人依舊沒有察覺。
羽青鬆本來就到被陳心蘭攛掇著過來,此時見屋內一股靡靡之氣,大怒:“羽水瑤,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敢敗壞家風!”
卻不料床上的三人依舊沒動靜,隻顧著“哼哧哼哧”的辛勤耕耘。
由於那女子被壓在底下,看不見臉,陳心蘭以為是女兒的計謀奏效,當下得意道:“家主,這種人就應該處以極刑,扔去亂葬崗,永世不得超生!”
羽涵兒事前叫了許多人,說到了什麼時候去羽水瑤的院子裏看熱鬧,所以現在薌箬閣幾乎被圍的水泄不通。
羽青鬆身為一家之主,雖然想把羽水瑤解決掉,卻不想影響到羽族聲譽,所以他站在門口,沒有人敢躍過他去看屋內的好戲。
隻是看不見,卻不是聽不見。屋內那曖昧銷魂的叫聲,眾人早已猜到了幾分,不少看好戲的小姐都聽得麵紅耳赤,而一些男子,則是忍不住氣血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