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水瑤負手,身份?她打人可從來不管什麼身份,隻要看不順眼就直接動手,何況還是那軒轅華招惹他在先。
羽水瑤高傲的看著羽青鬆:“留下他一條狗命已經是算好的了,還敢妄想我去道歉?休想!”
羽青鬆氣的將擺在路邊帶刺的薔薇踢碎,強吸了幾口氣:“三皇子生母可是身份尊貴的西城公主,且君王一向寵愛有加,這次知道三皇子被你廢了命根子,正在宮裏勃然大怒,你要是現在前去請罪,說不準還能減輕罪責不會連累其他!”
“減輕罪責?不會連累其他?”羽水瑤冷笑,不屑地看著羽青鬆,“是不會連累羽家把。”
“你既然知道,還不趕快隨我前去請罪!”
羽水瑤無動於衷:“說了不去就是不去,怎麼,家主聽不懂人話的老毛病又犯了?”
羽青鬆看著眼前惹他心煩的羽水瑤:“你還真是不識好歹,今日你必須隨我去向三皇子賠罪!”
“不去。”
羽青鬆腳下有踢碎一盆薔薇,連帶著景德蘭大缸也被踢碎,羽水瑤皺眉。
羽青鬆想抓抓羽水瑤的手強迫她跟自己去,可是羽水瑤早有防備,掙脫開來。
“你!好啊,還真是翅膀硬了,啊,敢跟我動手!看我今日不好好兒教訓你。”
羽青鬆高高抬起手掌,就要朝著羽水瑤天靈蓋擊去。
羽水瑤側身,抬手去硬接那一掌。
“轟”的一聲,院子裏的花花草草頓時全都破碎景德蘭大缸碎成幾片瓦礫,紅魚在地上翻越著朝濕漉漉的地板躍去,似乎在吸取最後一點空氣。
周圍原本有家仆在打掃,此刻也紛紛逃開,不想被這一場打鬥波及。
“那不是家主和五小姐,怎麼動起手來了?難道是家主在教訓五小姐?”
“好像是呢?我剛剛聽到什麼三皇子……賠罪……什麼的,然後還沒緩過神家主和五小姐就動起手來了。”
“這五小姐還真是膽大,敢和自己的父親動手。”
“
羽青鬆收回和羽水瑤對掌有些顫抖的手,心下驚駭,轉念又是滔天的憤怒:“好啊,你到真的出息了,敢對為父動手!”
羽水瑤見羽青鬆又來這一套,心下反感至極:“要打就打,少廢話。”
羽青鬆扭曲一笑:“就算你到了導師級別,也也別想能打過我。”說著手下就是一道光波,正要向羽水瑤飛去,卻被管家急匆匆的聲音打斷。
“家主!家主!”管家跑的氣喘籲籲,“王後有令,命您即刻進宮,此刻宣旨的人還在花廳候著呢。”
羽青鬆見狀,惱怒的放下手掌,朝管家吼道:“不就是宮裏嗎,跑的這麼急做什麼,成何體統!”
話是這麼說,可羽青鬆還是有些摸不準,這時候王後宣旨,多半是和三皇子那件事有關,羽青鬆惡狠狠的瞥了一眼羽水瑤。
管家好容易喘過氣來:“家主,您快些去,宣旨之人拿著王後的令牌,讓您即刻進宮。”
羽青鬆臉色陰鬱又朝羽水瑤道:“你給我等著,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隨時恭候。”羽水瑤不屑的彈開身上沾染上的水珠,說罷,幾個抬腿間,人已遠去。
羽青鬆看著那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的羽水瑤,心裏殺戮之心大起,眼中殺意盎然。
羽水瑤,你這樣不識好歹,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管家瞥見那殺意忍不住瑟縮身子:“家主……”
羽青鬆“哼”了一聲走了。
回薌箬閣的路上羽水瑤遇到了不少有意無意的仆人,全紛紛悄悄打量著羽水瑤,偶爾眼神交流,還裝的像自己不存在一般。
“聽說剛剛五小姐和家主在雨蕉園外麵動手了?”
“五小姐剛剛招式真厲害,居然在家主手下還能毫發無傷。”
……
羽水瑤不管眾人怎麼看自己,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步子不緊不慢的朝薌箬閣走去。
瑾月去了風雲閣,此刻院子裏隻有羽水瑤自己,抬手將毛球小鳳凰還有血魔獅放出來,自己去房間修煉。
剛剛羽青鬆和她動手,絲毫不顧父女之情,招招都是死手,分明就是想置自己於死地。
羽水瑤凜眉,這樣也好,否則一直兩邊跑她也嫌累,在羽家還得防著那群居心叵測的人。
羽水瑤盤腿坐在床上,進入修煉狀態。
夜晚很快來臨,窗外傳來一陣寒風,掀起了羽水瑤的衣角,幾個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摸索著,身姿輕盈,動作之間竟是與羽水瑤有著一分相似。
幾人時不時地看看房間裏麵,眼中滿是幸災樂禍。
窗外有人深吸一口氣,隨即立馬賞了旁邊一個人一個暴栗,手指不停的舞動,意思是:你找死嗎,動靜這麼大,咱麼可是來“殺人”的!!
那人捂著腦袋,兩隻露在外麵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討好的看著領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