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水瑤從管事手裏接過茶杯:“這丹藥有沒有問題我自然知道,你這兄弟的死有沒有問題,我相信你也是最清楚不過。”
那領頭的不解的看著羽水瑤:“你……你什麼意思?”
羽水瑤眼中滿是鎮定之色,直直地盯著領頭人:“我風雲閣,可不是任何人都能來鬧的地方。”
“你……”
“當真以為我風雲閣是軟柿子任人揉捏?”領頭的話還沒說完,羽水瑤冷冷地開口,字字冰冷,聲音陡然放大,夾雜了一絲魔法力,震得人耳膜生疼。
那幾人頓時心中慌亂,對視幾眼,強壓心中的不安和心虛。
那領頭的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譏笑道:“難不成你們想殺人滅口?你們風雲閣就隻會殺人,難道絲毫不顧我們這些平民的性命嗎?”
最後一句幾乎是高喊出來的,阿三和阿大對視一眼,都很有默契的同時向門外走去。
“嗬嗬。”羽水瑤卻突然笑了,分明是笑,卻讓幾人感覺到一絲寒冷,“既然敢來,想必是做好了視死如歸的準備了。”
“不知道是吃了什麼醃臢東西中毒而死,我風雲閣可不是廢物回收的地方,。”
那人聽了臉色瞬間變了變,卻是梗著脖子不承認:“我這兄弟分明就是服用了你們的丹藥才導致猝死的,哪裏是中毒而死?你們風雲閣不想負責,擔不起這個責任,就想胡亂敷衍我們,說什麼是中毒死的,我看你們就是心虛!”
其餘四人也紛紛附和,似乎聲音越大具證明說的越真。
“就是就是。”
“明明就是你們理虧,我這哥哥好生淒慘呐……”
“還我們公道,還我們公道!”
羽水瑤不耐煩的掏掏耳朵:“我們風雲閣雖然不是很講道理,但也不是不講道理的地方。”
那幾人有些不解:“你……你什麼意思?”
阿四和錦芽錦碧對視一眼,忍住了笑意,大堂內的其他管事也紛紛憋住了嘴角的笑,隻有他們受過羽水瑤教導的人,才會真正明白羽水瑤這話的真實含義。
那領頭的看著羽水瑤嘴角掛著的笑,沒由來的有些後背發涼,他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難不成你們還真要殺我們滅口?我告訴你們,今日我們來整個村裏可都是知道的,要是我們沒有及時回去,到時候整個村裏的人都會來替我們討回公道!”
羽水瑤好以整瑕的輕搖骨扇,瞥了一眼有些慌亂的幾人:“你們要證據,我就給你們證據,阿四,你們幾個將這人抬出去,大庭廣眾之下,我看還會不會有人說我們殺人滅口。”
“是!”
阿四隨即命人把那擔架抬到鋪子正門口,然後等待著羽水瑤的下一步吩咐。
“哎哎,你們快看,那死人被抬出來了。”
“這風雲閣是要做什麼?”
“不知道,看著吧。”
羽水瑤收起折扇,對眾位百姓先是一個欠身:“諸位,今日我風雲閣出了這樣的事情,讓大家受驚了,深表歉意。”
“那人究竟是不是吃了你們的丹藥死的。”人群中有人問道。
羽水瑤示意大家看那屍體:“我就是來向大家說明這個問題的,此人分明不是吃了我們的丹藥才死的,而是中了一種叫做破靈的毒。”
眾人嘩然。
那領頭的一聽羽水瑤居然連名字都說了出來,心下一驚,腦門上都開始冒起汗來,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看向羽水瑤,暗自忖度這風雲怎會知道這毒的。
羽水瑤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繼續道:“這種毒極為罕見,且發作時間長,不巧的是,風雲機緣巧合之下遇到過。
你說這人昨日黃昏就死了,直到今日才抬過來,根本不是因為路程遠,而是這種毒發作時間必須有一夜的時間。
而且這毒還有一個最明顯的特征,就是中毒之人死後不論是手腳指甲都會逐漸變成灰白色的,而且身體會散發著一種極淡的香味。”
阿四錦芽錦碧和幾個管事幾人一聽,都觀察那屍體起來,還真如羽水瑤所說的那樣。
其他看熱鬧的百姓也湊近去看。
“哎,還真是這樣!”
“還真有香味,難不成真是中毒?看來這是有人成心誣陷風雲閣的啊。”
“我認識那個藍衣服的,不就是張家鋪子的夥計嗎?”
“好像還真是,我也認出來了,就是張家鋪子的!”
那領頭之人見自己被人認出來,早顧不得其他,立刻想要逃走,卻被阿大攔住了。
“閣主真是厲害啊,這麼罕見的毒也知道。”
“閣主通讀五書,當真佩服!”
眾人見真相大白,紛紛指責那夥計和張家鋪子,同時也更加佩服羽水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