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涵兒也是一驚,沒想到羽水瑤在這麼短的日子竟然也晉級到了魔皇,想到自己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才有今天的成就,她眼裏的惡毒愈發濃烈。
“賤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呐!”
羽水瑤絲毫沒有動怒,難道瘋狗咬了你一口,你還要要回去不成嗎。
夜色為他的氣質增添了幾分神秘,寂靜的山腳下回蕩這他清冷的聲音:“賤人?這話應該是我回敬你吧,羽涵兒。沒想到你離開羽家之後還能活得好好兒的,還真是了不得啊。你想必還不知道吧,你娘,早就死了。”
“什麼?”羽涵兒驚訝的叫出聲來,隨即她立刻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似乎有些忌憚周圍的那些灰衣人,她惡狠狠的道,“胡說八道,我娘親在羽家過的好好兒的呢!”
羽水瑤挑眉,略帶驚訝的聲音:“哦?看來他們對你到是挺好的嗎,怕你傷心,還沒告訴你。什麼羽家,早就被我滅了門了,你隨意去打聽打聽,哪裏還有羽家的影子。”
羽涵兒心中大感驚訝,可是看著羽水瑤那絲毫不想說謊的樣子,仿佛在為這個事實增添了幾筆重重的佐證。
她驚慌的看向右邊一個灰衣人,仿佛在詢問一樣,可惜那些灰衣人都默不作聲。
那個右邊的灰衣人突然出聲,聲音蒼老刺耳之際,仿佛都能割破錦緞一樣,她似乎有些不耐:“你娘的確是死了,可你不要忘記,你現在早已不是羽家之人,羽家滅門跟您沒有半分關係,所以我們才沒有告訴你。”
羽涵兒踉蹌著後退,對這個事實仍然無法接受,突然,她抬起猙獰的臉孔,扭曲著身體朝羽水瑤撲過來,卻被那個聲音難聽分不清男女的灰衣人給攔住。
“你想做什麼,你可要注意點分寸,要是壞了主子的大計,後果你可是知道的!”
羽涵兒似乎是想到了那個灰衣人口中的主子,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不安和後怕,她緊握住拳頭,臉上還帶著淚水:“羽水瑤!這次時機未到,否則我一定會好好兒收拾你!以報我殺母之仇!”
羽水瑤毫不在意,她輕飄飄的道:“隨時恭候。”霸道之際,絲毫沒將羽涵兒的威脅放在眼裏。
看著羽涵兒以及那群灰衣人的背影,羽水瑤心中隱隱不安,按照羽涵兒的脾氣,剛剛應該早就衝上來了,不知道她們口中的主子是什麼人物,竟然能將羽涵兒調教的這般乖巧。
還有那個大計,羽水瑤總覺得和自己有關。
風雲閣內。
阿大驚訝看著那株發著綠光的樹:“主子,您真是……”阿大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沒想到您還真的找到了,這佛陀果可是隻存在於傳說中。”
阿三盯著那果子,一會兒繞道樹根下,一會兒又用鼻子去嗅那果子的味道。
阿四照著那翹起的屁股就是一腳,可算是報了仇了,他叼著狗尾巴草,不耐煩的道:“老三,我說你跟隻狗一樣在嗅什麼呢,這樹都要被你嗅出花來了。”
眾人哄笑。
阿三“嘶”的一聲轉過來,“你動什麼,你這個武夫!”
“你說誰是武夫呢,你才是!老子可是文化人好嗎。”
“就你那樣還文化人呢,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羽水瑤看著一堆活寶又在都嘴皮子,要了搖頭回房補覺去了。
時間又匆匆流過,天上的雲飄來有飄走,窗外的牡丹花盡管瑾月她們照顧的再好,也抵不過這幾日氣候的驟然降溫。
桌上正煮著熱茶,瑾月耐心的烹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烹出最合適,味道最好的茶來。
她撩起袖子先替羽水瑤到了一杯:“小姐,試試這普洱沱茶,秋天和這個最為養生了。”
少女清秀的麵孔在茶霧嫋繞間若隱若現,聲音清脆入耳最是爽朗不過,身上碧綠的的廣袖群更是襯的少女膚白光潔。
羽水瑤隨意結果,鼻尖輕嗅:“好茶。”
然後緩緩喝了一口,沁人心脾的茶人順著喉嚨流進五髒肺腑,溫度正好,一口進去仿佛整個身子都放鬆了一般。
羽水瑤舒服的說道:“野泉煙火白雲間,坐飲香茶愛此山。岩下維舟不忍去,青溪流水暮潺潺。你這手藝甚好。”
瑾月有些羞澀替羽水瑤填滿了茶,然後才給自己倒上:“這幾日事情不多,那些小子們都上道了,所以我就去藏書樓尋了書看看,這煎茶的本事,還是從書中學來的。”
“你天資聰穎,這些事想來對你來說沒什麼難度。”羽水瑤托腮看著窗邊,的確,這些日子都沒什麼事情,她這個閣主都閑的不能再閑了。
眸光一閃,突然想到古邪給她的那封信,現在正好沒事,去看看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