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天是學院一年一度的對外開放日,外麵好熱鬧啊,你不出去看看嗎,為什麼要去藏書閣啊?”瑾月走在羽水瑤的旁邊,踏著歡快的腳步。
羽水瑤微微勾唇:“熱鬧?還可以吧。”
瑾月別著嘴思考了一下:“好像還真是哎,”雖然她們是參加過皇宮宴會的人,“今天大多都是學生們的親屬來探望學生,順便參觀參觀學校,是沒什麼節目。”
瑾月歪著頭:“對了公子,我剛剛去教室,咱們班上好像沒有什麼人來探望哎,我看見印泉他們幾個都在修煉,不過似乎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
雖然瑾月知道他們的情況:“這也太勢利了吧,那些大家族難道就沒有一點兒人情味嗎。”
“所謂的大家族,自以為人上人,不允許有一點不好的存在,對於汙點,他們都直接放棄。”說這話的時候,羽水瑤始終雲淡風輕,一點也沒有想到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瑾月聞言,小臉上滿是堅定,道:“以後不會了,不會再有人看不起他們了。”
羽水瑤挑眉,嘴角斜勾帶起一抹魅惑的笑:“嗯?為什麼這麼說?”
瑾月笑嘻嘻的衝羽水瑤道:“因為遇見了公子啊,在公子的身上,任何不可能的事情都會變的有無限的可能。”
羽水瑤輕笑,揉著瑾月的頭:“小傻子。”
丙申班教室。
教室中間圍了一圈人,而最裏麵,印泉正托腮坐在秦簡的旁邊,秦簡坐在君決旁邊:“下那顆,下那顆,不然不然升全肯定要動那個車了。”
君決被秦簡搖著手臂,無奈轉過去,看著那張比自己還激動的臉:“究竟是我下還是你下。”
秦簡在君決漆黑如墨眸子中看到自己的倒映,他幹笑著鬆開手:“嘿嘿,你下,你下。”
印泉在後麵發出一聲冷哼:“切!觀棋不語真君子你知不知道,枉你還日日自成讀聖賢書,做真君子。”
秦簡怒著轉過去:“印泉,我看你是皮癢癢了吧!小心我對你不客氣。”秦簡楊著自己的拳頭,朝印泉耀武揚威道。
印泉呲著牙:“就你那跟大姑娘似的的拳頭,給我撓癢癢還差不多。”他知道每次秦簡都隻敢說,所以卯足了勁兒挑釁他。
“哈哈哈哈哈……”
聽著眾人帶著善意的嘲笑聲,秦簡瞪圓了眼睛,偏偏印泉也學著他的樣子看著自己。
果然,最後還是秦簡放下了拳頭,哼了一聲:“君子不與小人計較!”
印泉道:“是,你宰相肚裏能撐船!”
秦簡賞了印泉一個白眼兒:“你自個兒慢慢兒玩去吧,我要看我們家君決下棋。懶得和你鬥嘴。”
印泉同樣不屑:“喲,還你們家呢,我還要我們家升全下棋呢。”
聽到某人說“我們家”的時候,君決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回頭看了一眼秦簡。
秦簡將一隻手放在君決的肩膀上撐著自己的頭,白皙的皮膚清秀的麵容,笑起來還有兩顆虎牙,看起來的確有些像個姑娘。
秦簡見君決一直盯著自己看,以為自己又犯什麼錯了,忙收回自己放在君決身上的手,坐直了身子,端正的看向君決,麵上滿是無辜:“怎麼了?”
印泉在對麵哼了一聲。
君決搖頭,收回視線餘光瞥見印泉,“沒什麼。”
印泉被君決這一撇覺得後背有些發涼,翹起來的二郎腿不由自主的放了下來。
不對啊,我為什麼要怕君決?印泉在心裏拍了自己一巴掌,然後再次翹起二郎腿。
丙申班教室外麵。
慕容雪正哭著跑向教室。
芸初清正好在教室外麵的楓木石凳上看書,看見慕容雪捂著臉跑過來,忙放下書擔憂的走過去:“阿雪,你怎麼了?”
慕容雪聽到熟悉的聲音,像是將要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抱住芸初清:“初清姐姐……嗚嗚……”
芸初清被慕容雪的樣子嚇到了,平日裏慕容雪並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啊,怎麼今天這麼傷心。
“阿雪,你怎麼了?說出來初清姐姐才能幫你啊。”芸初清慢慢的輕撫著慕容雪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慰道。
正好旁邊沐雲從教室走出來,看見慕容雪的樣子疑惑的問道:“阿雪?你怎麼了?難不成是有人欺負你了?”
這時候教室裏麵的棋局終於下完了,最終君決以半顆旗子的優勢贏了藍升全。
秦簡正高興的大呼:“哈哈,我就知道君決一定會贏的。”
“切!”印泉翻了一個白眼兒,然後走了出去。
正好聽見外麵沐雲的聲音,印泉還沒走出教室就大聲道:“誰要是敢欺負咱們班的人,咱們就欺負回去!”
秦簡也好奇的跑出去,看見慕容雪正靠在芸初清肩上,他清澈如小鹿一般的眼睛帶著擔憂的目光,輕聲道:“阿雪姐姐,你別哭啊,說出來我們幫你報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