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攻擊那一點,雖然靈力其他弱了一點 ,但隻有這一處是被重重靈力保護著的,既疏而不漏的重重包裹著,普通的力量根本不能撼動分毫。
隻見羽水瑤的攻擊淩厲的撕開一道缺口,就要攻擊那一點,那上古陣法似有靈性一般,湧出了無數道靈力抵消著那道攻擊。
沒過多久,那道靈力便漸漸的有了要消散的跡象。
那上古陣法的靈力開始不再那麼濃鬱,就在刹那間,一道靈力隱藏在那道攻擊後麵,飛速的跑向了那陣眼所在。
這時上古陣法再聚集靈力去攻擊那道靈力,已再無時間。
原來,羽水瑤早就想到。如果攻擊那陣眼,那陣眼一定會被這上古陣法給保護著,不會輕鬆。
所以她便以假亂真,用一道看似靈力頗為濃鬱的攻擊引開陣法的視線。實則將攻擊隱藏在了那道靈力的後麵,因為不怎麼起眼,才沒被陣法發現。
那道攻擊瞬間淩厲地破開重重的包圍,直直的衝向了那陣眼,隻聽得轟的一聲,這上古陣法便被羽水瑤給破了開來,悉數崩壞。
羽水瑤看著外麵的天空,一臉自在。
這時她轉向一邊,看向那魔獸所在。
那魔獸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原來,那魔獸早已經因為身疲力竭而漸漸抵擋不住了陣法的攻擊,在羽水瑤突破的時候,魔獸被上古陣法劈得渾身焦黑,早已經麵目全非。
它掙紮著想要起身逃跑,可那陣法一直在阻攔它的腳步。
它在掙紮著的同時,發出聲音求救同伴,當它的同伴來到了之後,卻進不進去,那陣法因為殘破,隻能進去兩個人。
魔獸的同伴們在陣法外麵低吼著,無論怎麼攻擊都被反彈了回去,同時陣法裏的攻擊也因為它們的攻擊而變得更加淩厲。
大概是死了心,所有的同伴嚐試了很多次以後都沒有辦法,慢慢地退了回去。
那魔獸眼睜睜的看著同伴走遠卻無能為力,漸漸的閉了眼睛,最後不得不認了命。
羽水瑤看著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魔獸,冷哼道:“當初若不是你貪心,何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那魔獸似聽懂人言,低吼了兩聲,似是反悔,似是無奈。
那魔獸身上已被陣法攻擊得麵目全非,身上的皮毛翻飛著,露出來的皮肉往外翻著,看著異常猙獰。
這時,羽水瑤似有感觸一般,抬頭看向了遠方,在那邊有無數靈力波動正朝著自己這個方向湧來。
大概地感應了一下,修為卻是不足以對她構成威脅,她剛剛突破,現在正是練手額時候,若是有人自己送上門來,她也不介意。
羽水瑤眯了眯眼,雙手背在身後,靜靜的等待著。
突然有破風聲響起,隻見法陣外麵站滿了一些人,看他們胸前所帶的胸章,似乎是一個家族之人。
站在最前麵的領頭人沒有看羽水瑤,而是看著這殘破的法陣,神色莫明的轉換著目光。
方才在遠處看見這邊光芒大漲,戰鬥的光波很是強烈,以為這裏有什麼珍寶被人發現了。
若發現珍寶的人是什麼大能之人,也可以結拜一番,如果是實力低下的好運之人,就更加好辦了。
憑著他們的家族之名,也沒有人敢說個不字。
可趕到這裏,隻有一個殘破不堪的法陣與一名狼狽的青年男子,倒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了。
“這位朋友,剛剛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引來如此的靈力湧動?”那家族領頭人眼神閃爍了幾分,扯起一抹笑容問道。
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個倒黴的幸運兒罷了,套出這裏剛剛發生了什麼,就沒什麼用處了。
“你難道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嗎?”羽水瑤神色懶懶的看向他們。
哼!還想從她這裏套出話來,還真是不知所謂啊。
那些人以為羽水瑤隻是個涉世未深的小青年,可以隨意拿捏,打算盤打到羽水瑤身上,不過這次可算是打錯主意了。
“放肆!你可知我們是什麼人!竟敢這般與我們說話!”那隨從之人有一個似耀武揚威慣了,居然有人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哎,羅三,不得無禮。我們雖是羅斯家族之人,但切忌不可拿我們的身份去壓人。”那領頭之人似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斥責手下。
羽水瑤冷冷地看了兩人一眼,臉上滿是嘲諷。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合作還挺默契,但是就這個水準還想嚇到她,她玩這些手段的時候,這些人還不知道在哪裏吃奶呢。
強者之路,從來都無所畏懼。
怕這個怕那個,那還出來闖蕩什麼,幹脆直接窩在家裏做窩囊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