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扶著,一股香氣飄進我的鼻端。第一次聞到女人身上的香氣,我的心“噗噗”的跳個不停起來。本來就是夏天,跟她的滑膩肌膚碰觸到一起,身上燥熱難當,汗頓時下雨般流下。好在離她說的地方不遠,很快就被她扶進一家足浴店裏。七拐八拐之後在一間布置的很雅致的房間裏,將我仰麵放倒在床上後,自己走了出去。
聞著床上跟她身上一樣的淡淡幽香,我第一次有了一種雄性動物原始的本能衝動,下身開始強烈的反應。我正要翻身掩飾,她卻進來了,手裏拿著臉盆,盆裏是清水。另一隻手裏還有一個紅色的瓶子。
看到我下麵高高隆起的部位,她撲哧一笑,卻沒說什麼,將臉盆在我頭邊的凳子上放下,擰幹毛巾幫我擦拭臉上和手臂上的傷口和血汙。擦完,又拿起那紅色的瓶子擰開,一股濃烈的藥酒味在房間裏彌散開來。
“忍著點。”她抓過我的一條胳膊,將紅瓶子裏的藥酒抹在我傷處,開始揉搓起來。
一陣刺骨的疼痛讓我頭上冒出冷汗,我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以前被球次郎打,我沒哼一聲;方才我沒有哼一聲;現在也不哼一聲;以後更不會哼一聲的,我暗自發誓。
“呦,想不到你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副書生模樣,原來還是個硬漢子!”她呦了一聲,笑媚著道。
我看了看她,她看了看我,沒有再說話,又將自己的手上倒了些藥酒,往我臉上、額頭上抹了一些,揉搓了一會,才道:“行了,差不多了。來,脫了衣服幫你揉揉身上。這些王八蛋操的還真是下手夠黑的。”彎腰來幫我脫掉T恤。
在她彎腰的時候,我發現她原來沒有穿胸罩,兩坨飽滿的雞頭肉在黑色紗裙裏若隱若現的晃動著,一道深深的雪白****呈現在我的眼前。我感到口幹舌燥起來,趕緊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可是下麵本來因為疼痛平複的部位,又不爭氣的拱了起來。我想起來走,可是完全沒有力氣,隻能任她擺布。
“還挺結實的嘛,經常做運動嗎?”她邊幫我揉那些淤青的傷痕邊道。
“嗯。沒事的時候就喜歡鍛煉身體。”我雖然從小打架鬥毆可是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穿這麼少衣服的女人近距離接觸,不禁結結巴巴道。
“想女人了?”她又一次看到了我隆起的部位,媚笑著問道。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隻在喉嚨裏“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她聽到了沒有。她突然伸手褪下了我的運動短褲。嚇得我伸手抓住內褲大叫道:“不要!”
誰知她撲哧一笑道:“我什麼樣的沒見過,難道還想吃你這童子雞不成?”羞得我真想找個地洞馬上鑽進去,連我自己都聽出自己的聲音緊張的顫抖:“你想幹嘛?”
她又是撲哧一笑才道:“總之不是想吃你。”我狐疑的望著她,但她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徹底放心了,隻聽她接著道:“一看就知道你是這附近學校的學生,我真的要想幹什麼了,到時候跟誰收錢去?”
聽她這麼說我倒是放心了,慢慢鬆開了手。她見我放心了,便伸手拿開我的手,褪下我的內褲,抹了點藥酒在手上,在我的大腿根部揉搓起來。邊搓邊道:“要是我不幫你搓搓,小心以後傳宗接代的能力都沒了,真的會沒辦法想女人的了。”她邊說邊揉,滑膩的手帶給我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漸漸的我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道:“起來了,你該回去了。”睜開眼,是她。
睡著前一直沒有仔細的看過她,現在麵對麵的看到她,突然發現她其實很美:二十四五歲年紀、瓜子臉,細長的眼睛,淡淡的、細細的眉毛微微上挑,雙峰飽滿挺拔,身材高挑,略帶豐腴。
下床,我發現身上沒那麼疼了,很感激她的救命之恩,便向她道:“你,你叫什麼?”
她掠掠長發,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笑道:“你是喜歡上我了,想泡我;還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以後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被揶揄得感覺到臉上有些熱辣辣的,便不敢看她的眼睛,又開始結巴道:“我,我想知道你,你叫,叫什麼,我以後好,好報答你。”
她一笑,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轉身走了出去:“如果下次還能再見,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