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沒有感應到她有危險,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弑魂感受到了洛塵的憤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來疏竹在洛塵心目中已經慢慢的占據了大半的位置,讓曾經冷靜,不,應該說冷血的他如今亦是懂得生氣了。
看了一眼地上還安靜躺著的繡花線,洛塵彎身將繡花線拾起,看也不看眾人直接離開了。
“這人還沒找到,拿雙繡花鞋走幹嘛,真是的,你們不找,我下去找。”狐蘇擼起袖子就要下去,直接被蕭湘拽住,他們都將池塘翻了個底朝天,沒有就是沒有。
“咳咳……”弑魂正想說什麼,突然一陣咳嗽,鮮血沾了衣襟,讓那原本就紅色的衣裳,更是紅的妖豔了。
“你受傷了?”蕭湘抓起他的手號脈,“五髒俱損?怎麼回事?”
弑魂收回自己的手,輕輕一揮:“沒事,休養幾天就行了!”說完便扶著胸口離開了。
“難道是入宮的時候受傷的?可是為何他不吭聲?”狐蘇有些不明白,雖說吧他們幾個都是情敵的關係,但是也是能和睦相處一起對外滴,有啥事不能說啊,特別是受傷了,幹嘛還逞強。
“他是怕我們擔心,好了,我們一起回去想想對策。”蕭湘也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落水,想來是有人帶走了疏竹。
疏竹落水的刹那便失去了任何的知覺,而如今她根本就不在池中而是在一個黑暗的密室之中,身邊坐著一的男子。
“你猜如果我與你交歡,我們的孩子會是什麼?”他的魔爪慢慢的伸向疏竹,輕輕的解開她已經上的紐扣,那朵妖冶的花真適合她。
他冷厲的眼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一道傷口出現,鮮血瞬間溢出,滴落在疏竹的胸口之上,可是奇怪的是竟順著邊緣滴落了,根本沒有被花朵吞噬。
“怎麼回事?”他有些不敢相信,突然四周的燈火亮起,那熟悉的臉龐竟然是蒼顏,他回頭看向來人。
“看來你失敗了!”滅輕輕的笑著,那笑容中有太多情緒,而更多的卻是意料之中。
“失敗了又如何,我依舊可以讓她成為我的傀儡。”蒼顏麵上雖然笑著,但是眼中的怒火卻顯而易見,他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散發著黑氣的刀,手起刀落……
滅甚至來不及阻止,那刀已經入了疏竹的胸口,那詭異的花瞬間化成藤蔓緊緊的纏住那磨刀,慢慢的將它吞噬,最終又回到了原本的摸樣,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連一滴血都不曾滴下。
“這刀在魔池中浸泡了幾千年,你說入了這丫頭的身體中會如何?”蒼顏詭異一笑,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勝利的曙光。
“你居然能取到這東西,看來我是小瞧了你了。”滅輕輕摩擦了一下自己的手,“不過我說過了,這個女人是我的寵物,借你玩玩可以,可別給我玩死了!”
“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蒼顏冷冷的笑著,他與滅可隻是合作關係,沒有理由聽他的。
“我料你也不敢對她如何!”滅看了一眼石塌上的疏竹,隱入了黑暗之中。
蒼顏知道他已經走了,回頭看著疏竹,這個女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讓這麼多人圍繞著:我真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蒼顏的手輕輕劃過疏竹的胸口,那朵詭異的花就像活了一般。
“你們確定不是滅幹的?”狐蘇覺得除了滅那家夥,還真的沒人可以不知不覺的將疏竹帶走,至少那個風語和古淩是沒那本事的。
“以滅心高氣傲的性格來說,他會光明正大的綁人,不會這麼偷偷摸摸的!”弑魂輕聲說道,“至少他一定會讓我和洛塵知道!”
“還真是個怪人!那現在我們要找誰要人?”風爺爺急躁的摸了摸自己的頭,他這才帶幻童他們出去溜達一圈,回來怎麼又出事了,真是太讓人惱火了。其實他沒意識到的是,即使他在也一樣的結果。
大家一個勁的討論著,洛塵起身走了出去,弑魂跟隨其後,其他人想要跟上,卻 被蕭湘給攔下了。
“讓他們單獨討論一下吧。”蕭湘明白現在洛塵想要的是什麼。
“其實你知道她沒有出事,為何還這般的沉不住氣?”站在疏竹失蹤的池塘邊弑魂輕聲問道。
洛塵不說話,或許他自己也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會這麼亂了方寸,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了。
“如果真的在乎,不如放下曾經的過往,與竹兒歸隱好好的生活。”弑魂有些心疼,既心疼疏竹,又心疼這樣的洛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