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們不說別的,隻談風月!”疏竹輕輕鬆開他的唇。
那迷人的笑容背後有多少危險,洛塵不知道,不過:“我可不喜歡這麼被動的談風月!”
疏竹輕輕一笑,指尖輕點水麵,洛塵瞬間覺得自己活了,他剛想起身,卻見疏竹借力進了浴桶,顯然這浴桶足夠大,兩個人在裏麵都不顯得擁擠。
“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喜歡在水中!”洛塵看著全身濕透的疏竹,那原本就若隱若現的曲線,如今卻猶如未穿衣裳一般,如果不是見識過她的美,隻怕直接人鼻血出洋相了吧。
“別忘了,我第一次把自己交給你的時候就是在……”
那些畫麵瞬間都回到了兩人的腦中,也不知道是熱水熏紅了臉頰,還是那些讓人羞紅的曾經與當下。
竹兒,隻要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但是我唯一希望的便是你好好活著!天下人與我無關,姐姐我也可以不救,隻要你好好活著,什麼都好。
“有沒有人告訴你這種情況下分神是很沒風度的!”疏竹的手輕輕劃過洛塵的唇,還有那一道還泛著血絲的傷口。
“你還有傷在身,今日到此為止!”洛塵手握桶邊借力將疏竹一同帶出了浴桶,快速的抽走屏風上的衣物穿上,又給疏竹披了衣物。
疏竹看著他,眼中劃過一絲怨恨。
“為何這般看著我?難不成還真的欲 求不滿?”洛塵輕輕一笑,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那抹怨恨猶如一把尖刀在挖他的心,一寸一寸的。
“所以,你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疏竹的語氣很冷很冷,就像可以把一切凍結,“所以你又再一次的玩弄我與股掌之間。”
洛塵瞬間意識到,原來疏竹今晚前來隻是為了確定一些東西。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必然知道我回來幹嘛”疏竹看著洛塵,“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幫我還是不幫?”
“我有的選嗎?”洛塵無奈一笑,“如果這真的是你要的結果我成全你,可是你想在我理智的時候替你打開洪荒之獄,讓天下蒼生受威脅,我做不到。”
“原來你知道的還不止我的身份”聽了這話,疏竹明白想必攝魂丹的事情洛塵已經知道了,“不過,我真是好奇,你什麼時候這般的心係天下了,當年跟我說要我血弑仙途的人哪去了,難道不是你嗎,難道一切都是夢嗎?”
洛塵不說話,其實他多想告訴她, 天下蒼生與他無關,他要的隻是她的平安,可是他知道如果告訴她,改變不了什麼,隻會讓她更恨她自己而已。
“洛塵,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今日的決定!”疏竹邁開腳步,她不想在這種時候讓洛塵吃下攝魂丹,她不能功虧一簣。
看著人從身邊離開,洛塵卻無法伸手抓住。
“碰~”
一切還來不及多想,隻聽見一聲倒地的聲音,洛塵回頭隻見疏竹已經倒在地上。
“竹兒!”洛塵趕忙的走過去蹲地半抱著她,這是才發現她的腹部染了鮮血,是傷口又裂開了嗎。
幫她換了衣裳,包紮好傷口,洛塵坐在她身旁靜靜的侯著,按疏竹的體質來說這傷口是很容易愈合的,為何卻有越來越深的趨勢。
次日素言歸,看到榻上的人,第一反應竟是有些傻了,好美的女子,好精致的容顏,比畫中還美。
“她是你師父!”看著素言盯著疏竹都要流口水了,洛塵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這小家夥人小鬼大的,真是讓人頭疼,難道蟲和人結合生下來的都是這樣嗎。
“言兒知道,言兒隻是覺得師尊的娘子好美,嘿嘿……”沒想到還能看到師尊吃醋的模樣,不過就這樣就吃醋會不會誇張了一些,那以後不是得被醋淹死。
“你幫我照顧她,不要讓任何人進這房內!”這傷口如此惡化,洛塵一定要去想辦法,不然就算不能傷及疏竹的性命,那必然也是會讓她痛苦好一陣子。
“任何人包括那隻飛蟲嗎?”素言可不認為自己攔的住那隻蟲子。
“她是蟲子,不是人!”洛塵說了一句,就連他都奈何不了月清淺何況是素言,這世上能對付月清淺的隻怕也隻有隨心和弑魂了。
“明白了!”素言聽話的點點頭。
洛塵從袖中拿出一隻白色玉瓷瓶遞給素言:“這個藥每個一個時辰給你師父服下,可以促進傷口愈合,記得在我回來前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更不要讓你師父離開。”
“嗯,言兒知道了!”素言拜別洛塵,以後開始了照顧疏竹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