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往兮,曆曆在目(1 / 3)

等大臣們全部退下了,王相徘徊在紫雲殿口,望著偏殿的方向。王相知道剛剛那個人是陛下從林中救回來,前幾天聽聞了她不肯吃藥,還摔藥碗,以為鬱塵是個莽撞之人,但今日一見王相覺得此人不同凡響。

王相決定進去一趟,走進此殿,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連一個宮女都沒有,她不在,剛想出去,見門口站著一個人,鬱塵用手扶了個禮道:“草民見過王相,不知王相來草民這兒所謂何事!”

“這剛剛議論好事,出來,看這偏殿門敞開著,也沒有守門的小太監,為了安全啟示,就進來了,”王相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她不是岐國之人,而且非親非故的。

“哦,那是因為有人伺候,草民不習慣。”

鬱塵看著這王相,剛剛在正殿就發現此人不像其他大臣那般,想來是有話跟我說。

“原來是這樣,那本相就放心了。”說著便要出去。

“王相,您就這麼走了。”

鬱塵的一句話,使王相停住了腳步,想著還是說吧,畢竟關係整個岐國。

“既然被你看出來了,那本相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是岐國人嗎?”

要是她是岐國人,那就好辦,如果不是,他會幫我們嗎。

“王相怎麼不問草民怎麼稱呼,倒先問我是不是岐國人?要不是呢?”

鬱塵大概也知道他說什麼了,如今的岐國虎視眈眈,那夙將軍又受傷了,聽千秋說,除了這夙將軍,其他將軍如同廢物,如今已經派兵去擋住了,聽說那個理王手中有四名大將,所以即便上官浩軒手中有千軍萬馬,兵多將廣,但是無天將,也是無稽之談,難不成這個王相打上了我的主意。

“那好,那請問這位公子怎麼稱呼?”王相是如此的有禮,他從鬱塵的眼中看出了一絲不凡的氣息。

“離落鬱塵。”鬱塵道。

“離落鬱塵,一絲的憂愁,猶離散,好名字!”王相連連稱讚。

鬱塵頓了頓沒有憂愁,不覺得心中有一點可笑,我覺得我滿是憂愁,鬱塵扶手道:“沒有想到王相做事如此扭捏,有話就直說吧!”

此人倒是爽快,王相走近了她道:“你是知道的,如今我們岐國有些難處,剛剛在正殿你的一舉一動,讓我能看出你性格大膽,好像不怕任何事,那句:“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有氣魄。”

“我本無才,不會打仗,但是我能看出你一定幫的了我們岐國,因為,你比陛下愛民,就算不為了岐國,你也要為百姓想想,每一次戰爭失敗有多少人流離失所。”

“王相說這些話真是可笑,這些岐國的百姓管我何事,而且草民也不會打仗,王相還是去找別人吧!”鬱塵心裏有些納悶,為什麼一說到百姓,我會這般難過。

“那好吧,是我找錯人了,哎!不知道又有多少百姓又要流離失所了。”說罷王相拉起袍角,跨出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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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眼望去,雄鷹飛過碧藍天空,琉瓦金磚,九十九級白玉台階,金匾上寫著三個大字“慶寧殿”,上官浩軒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椅上蟠著金光燦燦的龍,富麗堂皇又氣勢威嚴,九級台階下,百官站為兩列,可以說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一個小太監走過來在李公公的耳旁喃喃了幾句就退下了,李公公附在浩軒耳旁輕聲道,見浩軒蹙眉一驚,心裏擔憂的很,見浩軒此證,下麵的百官議論紛紛。

見浩軒懸著心道:“剛剛黎洲來報,黎洲失守,目前的形式對岐國是相當危險,如今派去的大將連連受傷,所以朕決定朕親禦帶兵,奪回土地!討伐曲陽”

浩軒起身拂袖,咬牙切齒。

“陛下,使不得啊!”那王相站出來跪與地,扶身道。

“南元,黎洲,可都是我父皇打下來的土地,守著的可都是朕的親兄弟,朕一定要禦駕親征。”

浩軒沒有想理王居然心不甘息,自封為王,建立曲陽,招兵買馬,尋求賢人,隻為有朝一日攻進岐國,將浩軒從皇位上踢下。

“陛下,微臣知道您想保住岐國土地,可是陛下,如果您禦駕親征,岐國就群龍無首,請陛下三思啊!”王相曾對先皇發過誓一生忠心與陛下,無二心。

“朕心意已決,王相不必多言!。”

上官浩軒這次親征,其實沒有多大的勝算,這不僅僅是兄弟的戰爭,更是帝王之爭,生在帝王家,這就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