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陡起!
徐守海說完那番話之後,整個人都好似精神了幾分。
在場的大部分人雖然還是不了解徐守海的身份,但是看向他的眼神都明顯多了幾分敬意!
就因為徐守海口中的那句情義!
這個社會,能夠守住這個兩個字的人已經不多了,更何況以徐守海這樣的身份地位,更沒有必要來蹚這一趟渾水。
胡庸恨得牙癢癢,但是他卻拿徐守海沒有什麼辦法,連命都不要的人,還有什麼能夠威脅他呢?
“徐守海,真的值得嗎?”胡庸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道:“這麼多年了,你也不是一直未娶嗎,你心裏還不是一樣放不下曉琳嗎?”
林夢舒眼波一震,她在媽媽遺物中的日記裏看到過阿海這個名字,也提到了對這個阿海的愧疚,現在她終於明白媽媽為什麼愧疚了。
“徐叔叔竟然為了媽媽才終身未娶!”林夢舒心中震驚不已,她對徐守海還是很有印象的,小的時候經常來家裏,但是媽媽去世後就不怎麼來了,隻有在媽媽忌日的時候才來和爸爸一起喝的酩酊大醉。
原來,事情是這樣。
薑逸也沒想到在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是一輩子隻能愛一個的社會,還會有人為了一個女人終生不娶,還是在京城上層社會這個大染缸裏。
“所以我說了,我活著隻剩下一個情誼了!”徐守海道:“我沒有離開林氏,是對國生的情義;我終生不娶,是對曉琳的情義!”
“但是又能有什麼用呢?”胡庸憤恨的說:“到頭來你什麼都得不到你就高興了?”
“那你有能得到什麼?”徐守海聲音非常平靜,道:“你也什麼都得不到。
“你放屁!我還能得到林氏!”胡庸雙眼泛紅,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道:“我能夠擁有這個龐大的集團!”
“你得不到的!”徐守海輕輕搖頭說道:“自古以來,邪不勝正!”
“哈哈哈,邪不勝正?”胡庸瘋狂的大笑說道:“你到現在都還沒看清楚嗎,現在到底誰是邪,誰是正?”
徐守海搖搖頭,反而對著林夢舒說道:“小舒,你記住,不論什麼時候,經營林氏都要保持一顆正義之心,你父親做企業一直說一句話,錢是要賺的,但是我們也並不僅僅隻是為了掙錢。我們這樣的企業,要肩負起更多的責任,社會的,國家的,你明白嗎?”
“我明白!”薑逸卻搶先點頭,道:“自顧勤勞甘百戰,不將功業負三朝。”
徐守海神情一震,沒想到薑逸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滿意的看著薑逸,道:“國生果然沒有看錯人,很好!”
“前輩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薑逸鄭重點頭。
徐守海露出一個笑容,看向胡庸,道:“胡庸,今天隻要有我在,你休想對林氏有任何念頭。”
“你以為你能阻攔的了我嗎?”胡庸陰沉著聲音說道:“你們大勢已去,隻要董事會通過投票,林氏這個掌舵人就是我的了!”
“那你怕不怕血濺當場呢?”徐守海說完拿去桌子上的瓷杯子摔在地上。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讓在場被徐守海氣勢鎮住的人都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