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去了另一個嫌疑人家。
――第二個嫌疑人。
我們來到第二嫌疑人家,看見這房子隻是普通的平房,比村長家的房子還要破。房子是用磚加水泥混凝土將房子蓋起來的,從外麵還能看到磚。
走到大門口,大門又小又舊。簡單說,就是兩個破鐵門,上麵的漆都掉了,門上麵還流下一層一層每年貼對聯撕下的痕跡,能看出這門有些年頭了。
“咚!咚!咚!”我出於禮貌,拍了拍門。
一個少女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見我們是警察,有些吃驚的說,“請問有什麼事嗎?”
她模樣清純可愛、談吐優雅、穿著樸素,透漏著一種樸素美,看樣子應該是個大學生。
“最近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們就是來調查一下。”王大偉說。
“請進!”
我們進入院子裏,院子卻特別大,與房子成反比,院子差不多能裝下他家的兩個房子。
院子牆角處放著鐵鍬、鋤等種地工具,旁邊立著個老式的手動噴霧器,手動噴霧器右手邊有一個搖杆,用手搖動搖杆就會蓄力,然後就能從噴霧頭噴出霧氣。一般農村都用手動噴霧器給農作物打農藥。
“家裏就你一個人嗎?”我問她。
“還有我奶奶。”
“哦,那你爸媽不在嗎?”我又不自覺的問。
“我爸去上班了。”她頓了一下,“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很抱歉!”我低下頭,一臉抱歉道。
好可憐,怪不得他爸申請貧困補助。我不由得為她感歎。
“沒事,這麼多年過去了。”她衝著我笑了笑。
她顯然是在硬撐。
單親家庭的女孩比一般家庭的女孩要更加的堅強,更何況是個農村的女孩。
“六月初二晚上你爸在家嗎?”王大偉問她。
她脫口而出,說:“不在……”
我正準備問她“她父親去哪裏了?”
她連忙又說:“在……在家,我記錯了。”
她看起來有些慌張。
“哦……”我便沒在追問了,但是並不代表這裏沒有問題。
她定是隱瞞了什麼。
假設一番,她父親當時沒有在家,也很有可能進行犯罪。
他將村長約到一個地點,然後進行殺害,先藏到一個不易被發現的地方,等到夜深人靜時他偷偷出來將屍體埋掉,正在埋人的時候被趙輝奇發現,所以就把他給殺害了。
等等,不對。
倘若真是這樣,凶手應該是將兩人一塊埋到一個地方。
凶手為什麼又將兩人單獨埋呢?
也很有可能是,凶手將屍體剛埋完,趙輝奇就來。
這時我的腦中形成了一個畫麵。
凶手剛埋完屍體,他正呼哧呼哧地喘著氣。
“喂,你怎麼在這?”趙輝奇狐疑的問。
凶手一臉驚愕,“沒事,埋點東西。”
趙輝奇走過來,蹲下去,看了看,說:“這大半夜的埋什麼東西?”
凶手頓時有些驚慌失措,拿起旁邊的石頭或者鐵鍬趁趙輝奇不注意便朝他的頭部打去。
凶手不可能再將趙輝奇的屍體在埋到地裏,因為在凶手挖完坑,將屍體埋進去,已經很累了,所以凶手就將屍體運往了大坑。
可是……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喂!一鳴!”王大偉喊了好幾聲,才喊聽我。
“怎麼了?”
“該走了。”王大偉白了我一眼。
“那我們就走了。”我看著她,一咬牙,問:“你的名字?”
“素素。”她清純一笑。
(本故事純屬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