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溺愛地看著蔣芸玥,用手指輕點了一下蔣芸玥的鼻尖,“你真是貪玩,但是,出門前,是不是要先把頭發梳好呢?朕可不想讓別人看見這樣的你。”
蔣芸玥一聽,才發現自己還沒有梳頭發,她以為軒轅照是嫌棄她披頭散發的樣子,馬上請罪道:“臣妾恕罪,臣妾馬上就好了,請皇上稍等。”
“唔,好端端的請什麼罪?”軒轅照不解地問道。
“臣妾這個樣子,怕是汙了皇上的眼,所以臣妾就請罪啊!”蔣芸玥說道。
“哈哈哈,朕剛才的意思是,你這個樣子,從今以後,也隻有朕才能看見,因為愛妃不施粉黛的樣子更加動人,朕不想讓別人看了去,因為這個是朕特有的權利。”軒轅照突然輕抱了一下蔣芸玥,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他輕輕地在蔣芸玥耳邊說道。
軒轅照說話的熱氣,輕輕呼進了她的頸脖,害得她渾身酥麻,身子軟了下去,但是因為被軒轅照抱著,才不至於倒下去。軒轅照感覺到蔣芸玥的變化,心情更好了。
他看著蔣芸玥,四目相對,眼光了的柔情都要把蔣芸玥給包裹了,“玥兒,讓朕來給你梳頭,可好?”他突然有了這個想法。
蔣芸玥還沉浸在軒轅照剛才的話語中,那霸道的語氣裏充斥著的愛意,她感受到了,她的心在砰砰跳動。
軒轅照讓蔣芸玥坐在凳子上,然後拿起了梳子替蔣芸玥綰起了頭發來。紅兒在軒轅照剛才抱著蔣芸玥的時候,就已經退出去了,現在房間裏就隻有他們倆。
軒轅照在小時候,曾經看見過自己的父皇為他的母後綰發,那個時候,他就自己暗暗對自己說,長大以後,也要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親自綰發,從哪個時候起,他就開始一個人學起了如何綰發,而且他綰發的手藝絕不輸那些專門替宮妃綰發的宮女。
蔣芸玥透過鏡子看到了軒轅照專注的神情,他的大手掌,就這樣在她的頭上轉來繞去,一條條發絲在他的手中,被他編織著,卻一點兒也不違和。
可是蔣芸玥心裏卻在想:“看他這麼熟練,他肯定經常幫很多女人梳過頭,我看,在宮裏那段日子,他沒少幫董妃梳頭吧。我隻是他後宮之中可有可無的一個存在吧。”一想到這兒,蔣芸玥的心就黯淡了下來,她不自覺地歎了一口氣。
軒轅照很快就為蔣芸玥梳好了一個別致的發髻,現在要替她戴上合適的頭飾,如果方德安看見堂堂的大華國天子居然這麼認真細致地為一個女子綰發,為一個女子挑選頭飾,他一定會大吃一驚。
軒轅照聽見了蔣芸玥歎氣,不由得問道:“愛妃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是朕梳的這個發髻不合你心意?”他沒有發現自己居然會為了蔣芸玥輕歎了一口氣而擔心地問道。
“不是的,隻是臣妾忽然有點兒想家而已!皇上為臣妾梳的這個發髻很好看呢,臣妾很喜歡!”蔣芸玥用了別的借口來搪塞軒轅照,而軒轅照並沒有注意到這話語中包含了一點疏離的意味。
而此時,在京城裏,裕王府中的郡主就要準備進宮去覲見皇上,還有去拜訪她心目中的“偶像”。
皇上微服出巡的事,剛回到京城的軒轅菲是不知道的,而裕王妃也隻以為軒轅菲是進宮去拜見太後,也就沒有告訴她。
裕王妃和軒轅菲倆人進宮後首先來到了仁壽宮覲見太後。太上皇回宮後就擔任監國重任了,因為他知道軒轅照暫時還回不來。適逢軒轅晴也在。
軒轅晴是軒轅照的同胞孿生皇姐,她性格溫順,而且比較羞澀,她早就已經過了適婚的年齡,可是還沒有成親,並不是說太後舍不得,而是,軒轅晴對什麼事都很聽話溫順,就是婚事她要自己做主,太後和太上皇加上軒轅照都勸說無效,才由了她。
“菲兒給太後娘娘請安,願太後萬福金安,笑口常開,青春永駐,甜甜蜜蜜。”軒轅菲一開口就說個不停。
“哈哈,好好好,你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還沒個正經。”在太後眼裏,這軒轅菲就是一個開心果,她笑著說道。
“太後莫怪,這孩子呀,剛回來就沒法停。”裕王妃在一旁笑著說道。
“哈哈,就是就是,對了,今兒個怎麼沒見衝兒?”太後問道。
“唉,衝兒這孩子也是個坐不定的住,今天早上一早又說和幾個知己出去狩獵。起得比我還早。”裕王妃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