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也不急於吃這麼點豆腐,他不願意讓他握著那就不握好了,在不久的日後,她就是他的了,他想怎麼吃就怎麼吃,還在乎這點便宜。
“在A市玩的怎麼樣,下次去哪兒都要知會我一聲,知道嗎,不然我會擔心的,我一擔心就會查些什麼,到時候可別讓我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東西,不好的東西,我會生氣的,我一生氣我就想著破壞呢。”陳進的聲音極盡溫柔,像是說著無關痛癢的話題。
奚禹畢竟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在他得知陳進竟然調查她,知道她去了a城,不知道心虛還是擔心,怕陳進知道了張揚與她的關係,擔心他破壞張揚。
怒氣從口而出“你憑什麼,調差我……你他媽憑什麼”森寒的語氣,咄咄的架勢,像一隻還沒斷奶的白狼幼崽,妄以為自己已然可以挑釁狼王的權威。
陳進並沒有生氣她的爆粗,隻覺得這樣一個生冷清麗的女孩,罵人都是別有一番風味。
陳進對她很無辜的笑了笑“憑什麼啊,你說呢。”
他欺壓而上,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兩個頭顱之間的距離那麼近,陳進隻要稍稍的往前探一下身子,就可以吻上那如花水潤的唇,但是這個暴怒的小白狼,他還是不要欺負了好,狼崽子的牙口也是鋒利的狠呢。
“就憑我喜歡你啊,查查你又有何不可呢。”
這樣的話,也許隻有陳進這樣的天之驕子才能說的如此大言不慚卻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陳先生,你這樣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執著於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呢,陳先生你是天生自虐嗎。”奚禹受不了這樣的曖昧距離,一把將陳進推開,陳進有些措不及防,左手臂磕到了另一麵的車窗上,他輕輕的“嘶……”了一聲。
“自虐?我不這樣認為,我覺得這種感覺很好,是別的女人給不了我的,隻有你能給,奚禹不要逃了,沒有用的,來我的懷裏安睡是你最佳的選擇,我會等你主動,但我不會等太久。”
濃重的夜色消不去,陳進蠢蠢欲動的想法,多日不見,她的女孩似乎出落的更加鮮活動人,他想幼崽的牙口鋒利,那就讓她咬一口好了,白豆腐還是要吃的。
張聞遠遠的就看見,邁巴赫在秋月的點亮下,顫動不止,張聞望著朗朗明月,有些愧對那個生冷的女孩,老板也……也……太激進了點吧。
車裏的情景並不像張聞想的那般不堪,但確實也好不到哪裏去,陳進一隻手將奚禹的雙手反扣在她的背後,雙腿壓著她掙紮的雙腿。
對著這他日思夜想的甜美下手,不知是太忘情了緣故,他竟然沒來得及反應,被這暴躁的小妮子咬了一口,嘴巴裏火辣辣的疼。
事實證明豆腐始終都不是可以白吃的。
滿口腥甜,這丫頭是下了狠力。
“無恥……”。奚禹恨恨的使勁的擦了擦嘴唇,含恨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