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禹摸著自己臉上的濕跡,沒好氣的罵到:“無賴!”
奚禹見陳進在前麵很認真的跟著店員交流,沒一會兒就見他眉頭緊皺,過來時很無奈的跟她說:“沒有小嬰兒的,這是最小的了,你是不是也覺得很可愛,沒關係,我拍個照,發給姑姑讓她公司給我照著這樣子做幾雙不同月份大的嬰兒穿的鞋子。”
奚禹也覺得有些遺憾,不過好在陳進是萬能的,這點小事兒在他那裏根本就不是事兒。
“那你這不就成了高仿嗎?你陳進的女兒確定要穿山寨的嗎?”奚禹打趣道。
“也是啊,我陳進的寶貝女兒怎麼能穿山寨高仿的呢,”陳進想了一會兒又道:“這還不容易,明天我就讓張聞去把這家童裝品牌收購過來,不就行了嗎?”
奚禹:“好吧!你有錢你任性!”
兩人又在商場逛了一會兒,陳進又買了很多東西,全是女孩的,奚禹被陳進天天在自己身邊叨叨著,我女兒這,我女兒那的,時間久了,奚禹也自然而然的認為自己懷著的就是個女寶寶,但細細想來,他們好像並不知道孩子的性別,每次做B超時,這孩子都調皮的用小拳頭把關鍵部位捂住了,根本就沒看到,她就納悶陳進是怎麼知道的,該不會是他自己臆想的吧!
陳進在看一條一歲寶寶穿的小裙子,裙子是粉色的,家裏的嬰兒房一進去就是滿眼的粉色,奚禹覺得寶寶在裏麵待久了都會得強迫症,她不明白陳進從哪裏看出她娘倆喜歡粉色的,她的衣服寶寶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粉色的,她都要當媽了,陳進還給她穿粉色的,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她嚴重懷疑是陳進自己喜歡粉色,心裏有著一個當小公舉的夢。
“這裙子怎麼樣啊!好不好看啊!寶寶,爸爸給你買下來好不好”陳進拿著裙子半蹲著對著奚禹的肚子說話,那樣子讓奚禹覺得他像個幼稚的神經病。
“不要再買了,這種小裙子你已經買了很多了”陳進給小寶寶準備了一個大大的衣帽間,比她和陳進兩人的還要大,裏麵已經堆滿了寶寶的衣服鞋子,孩子長得那麼快,很多衣服穿不了幾下就不能穿了,她想,寶寶就是每天換三套衣服不重樣,也穿不完陳進給她買的那些衣服,真是太浪費了,很多孤兒院的小朋友小時候一年都穿不了一件新衣服,就像她小時候那樣,窮的好幾年都不見得能穿上一件新衣服,她突然覺得嫁給一個有錢的男人也沒什麼不好,或許她不會太幸福,但她的孩子絕對幸福,一生都有這麼牛逼的爸爸保駕護航遮風擋雨的,她小時候日子不好過,自然是希望她的孩子能過的快樂幸福衣食無憂。
“好看就要買啊!跟多不多沒太大關係,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一定會將她捧在手心裏疼,沒聽說女兒要富養嗎?不然長大了隨便一個有點錢的男人買件新衣服就把她勾搭走了怎麼辦,我要將她養的長大後就是遇到再有錢的男人,她也不care。”
奚禹聽著他的歪道理不客氣的說道:“你放心,她很難在碰到比她爸爸更有錢的男人了,估計以後她都很難嫁的出去,有你這麼一位父親,誰還敢娶她!”
這人凶神惡煞的,誰要敢染指他的女兒,奚禹覺得這人會將人家的祖宗十八代的祖墳都給扒了不可。
“哼哼……我陳進的女兒還要嫁什麼人,人家家是嫁女兒,但我們家是要娶女婿的,女兒得一輩子待在家裏不準出去,她就是將來結婚生的孩子也得冠上陳姓氏,我就是死了還有她哥哥替我守護著她呢!”陳進這時候才體會到有個大兒子的重要性,他不年輕了,這個女兒二十來歲時,他都快六十了,心裏也擔心那時候自己老了還有能力看護好她嗎?所以他打算等孩子出生時,他要好好跟vk談談,讓他清楚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
“冠上陳姓,就像你姑姑家的季白那樣嗎?”奚禹問道。
“是啊,季白以前不姓陳,後來十來歲時我爺爺讓改的,我姑父也不敢坑一聲兒”陳進頗為驕傲的說道,這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弱者必須要服從強者,這是規矩,每個人都要服從,不服從的代價或許就要付出寶貴的生命。
奚禹可以看到以後作為陳進女婿的那個男人人生一定會很悲哀。
奚禹見陳進還在不停的買買買,可憐的阿生兩隻手掛滿了各種品牌的童裝袋子。
“我一直都沒問你,你確定這個孩子是個女兒嗎?如果不是女兒,你準備的這麼多東西可就全白費了。”
奚禹話音剛落,陳進就立馬回道:“當然,人醫生都說了是女孩兒,肯定是女孩兒不會錯的,我做了好幾次夢,都是我抱著女兒,你從後麵抱著我,我們一家三口看夕陽西下,畫麵唯美的讓人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