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多鍾奚禹就背著畫夾小馬紮滿載而歸。
心裏還在盤算著今天賺的這些錢,要用多少存多少時,就覺的自己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她走快他就快,她走慢他就走慢。
奚禹心想她不會那麼倒黴吧!才六點多鍾就遇到了流氓,這要是劫財還好,要是劫色還劫命,她一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不管是黑人男人還是白人男人,體格都比中國男人強壯。她連中國男人都反抗不了,更別說國外的男人了。
奚禹加快腳步小跑著往家裏趕。
突然後麵伸出的一隻大手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啊……”她尖叫一聲兒,手裏的東西也隨之掉落,奚禹那一刻覺得自己的生命可以到此結束了,前不久發生的案件電視播放的還曆曆在目,那名日籍受害人的慘相,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身後的人扳過她的身子,不滿的語氣“你鬼叫什麼。”陳進皺著眉看她一叫驚恐的模樣,她就是這麼的討厭他嗎?
奚禹看到是陳進的那一刻起,重重的舒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什麼流氓,但剛放下的心又開始懸起來,想想他跟流氓區別好像也不大,他不劫財劫命,但極有可能會劫色,幾天前,她不就差點被他劫色了嗎?
陳進看她的臉色就跟變色龍似的前一秒驚恐萬分,下一秒恢複平靜,在下一秒又是驚恐。
基本上猜出來了她剛才在驚恐什麼現在又是驚恐什麼,在她心裏肯定把自己歸類到流氓那一類了吧!
“放手”她的雙肩背陳進的兩隻大手抓著,這次他倒是沒使命的捏她,他的臉色很蒼白,嘴巴也幹的很,奚禹和他挨的近,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急促熾熱,像是發燒了的樣子。
“不放”陳進固執起來像是個吃不到糖的孩子,就是固執的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深怕她跑掉了似的,事實上,隻要他鬆開她,她絕對會跑。
“陳進,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奚禹奮力的掙紮,她越掙紮陳進抓的越緊,最後幹脆將她緊緊的擁進了懷裏。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一小會兒!”細細聽他的語氣,奚禹竟然聽出了哀求的意味兒,陳進在哀求她?這簡直是天方夜譚,陳進是誰啊,他是京都陳家的一家之主,陳氏集團最高決策人,那個驕傲不可一世的男人,那個覺得自己是王她是奴隸的男人,又怎麼會用哀求的語氣向她說話呢,奚禹想她一定是耳鳴了失聰了。
“給我放手,陳進我與你非親非友,憑什麼讓你抱,你在這樣我完全可以告你性騷擾。”奚禹奮力的推開,竟然還真將這個跟大山一樣不可撼動的男人推開了。
隻見陳進腳步虛浮踉蹌了幾步,顯些摔倒。
“非親非故嗎?難道你忘了,我們的孩子了嗎?曾經,你的肚子裏孕育過我的孩子,嗬嗬,這樣你還能說我們非親非故嗎?”
陳進話音剛落,奚禹大聲兒的嚷道:“不要跟我提孩子,陳進我再說一遍,我隻是欠孩子的,我不欠你什麼,從來都沒有。”
奚禹說著就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東西,不在看有些虛弱的陳進,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奚禹越走越快,深怕陳進追上來,在跟她糾纏不清,隻是她的小短腿怎麼能走的過陳進的那雙大長腿。
陳進追上來後,直接從後麵將她一把抱住,有些小聲的的貼著她的肩膀說道:“不要走,今晚陪我好嗎?”
奚禹被他現在的這個動作搞得莫名其妙,前天那個在她的地盤侮辱她的人,跟現在這個求她不要走的男人,是同一個男人嗎?她知道陳進這人心思變化莫測,你猜也猜不透,但是這變化的也太大了吧?前天他們不還是一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樣子嗎,今天他們這是打算在巴黎的大街上上演傑克和rose嗎?
“陳進你有病就去醫院,不要拉著我在這大街上發瘋。”因為陳進是從她後麵抱著的,她的兩隻手也是被他緊緊的圈著,她根本就掙不開。
陳進不在乎她說了什麼難聽刺耳的話,隻聽他溫聲開口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忘記了嗎?”
他這樣一講,奚禹到是記起了,他是新年的第一天出生的,今天是公曆新年,是他的生日沒錯,可是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她還要跟他說多少遍,她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有聽過,過生日求前妻陪著的,這是來搞笑的嗎?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奚禹冷漠的的聲音,還是讓陳進心寒了,語氣也從剛才的溫和變的霸道強勢起來:“是沒有什麼關係,可是我無聊啊,過生日就想著和前妻溫溫舊夢啊,就是要耗著你,你能耐我如何?”陳進說完還調戲的往她耳蝸裏吹了口氣,那氣息很熱,奚禹能感覺出他燒的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