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我已經跟他睡了(1 / 2)

畢竟是一個大型跨過集團的大boss,這點說話技術還是有的。

白展幾句話說的,覃父便知這人不是個心思簡單的主兒,話裏話外抬舉了他和覃秦,貶低了自己,他說自己配不上優秀的覃秦,覃父自己養大的女兒他自己能不清楚嗎?哪裏優秀,肩不能抗手不能挑的人,除了生的美貌,可以說是一無是處,真正優秀的是他才是,身價千億,多家上市公司的老總,他就是家裏有十個兒子,年齡比覃秦大上二十歲,也沒有人會覺得他配不上覃秦。

“白先生,你和我閨女兒不適合,我們小門小戶人家,就圖個安生自在的日子過,深宅大院我閨女會住的不舒服,吃頓便飯後,白先生您打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你不要怪我這個老頭子不識時務說話不好聽。”覃父還是很有立場的,你縱使在優秀,他也不在乎,活他這大年紀了,什麼名利地位都是浮雲,女兒的平安幸福才是最重要。

白展不在意覃父的話有多麼的不好聽,依然很有禮貌的恭敬的答道:“隻要覃秦喜歡住哪兒,就住哪兒,我們家沒有那麼多規矩,我白展娶老婆回去時享福的不是受苦受委屈的,我有一個兒子十來歲的年紀聽話懂事,平時跟他奶奶一起生活,覃叔叔您所擔心的事兒都不會發生,您放一萬個心好了。”

白展現在說的話,有幾分真誠幾分假意,誰也無法判斷,要留到日後去判斷。

他常年浸在虛偽的名利場上,好聽的話,難聽的化,信手拈來,真真假假,不是同一高度的人都很難分辨的出來。

“白先生,你話說的在好聽,也沒用,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不可能把他交給一個不能為她帶來幸福的男人手裏,我和她媽媽都不會滿意你,覃秦是個聽話的孩子,父母極力反對,她是會聽的。”覃父也直接跟他亮明了自己的態度。

“叔叔,我說的不是什麼好聽話,而是承諾,對您女兒的承諾,您信與不信,我們交給時間來證明。”

日後,時間證明,白展全特麼的都在放狗屁。

陳進說的其他不好聽的話可能是故意在針對白展,但是有一點他沒冤枉他,白展就是一個行走的高端人渣,外表裝的斯斯文文溫文儒雅如沐春風般的男子,其實是一肚子的壞水。

表麵跟你和和氣氣的,背地裏淨對你使陰刀子,陳進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貴在不裝。

白展在覃家吃了一頓難以下咽的午餐,覃父話裏話外百般刁難。

離開覃家時,跟了他十幾年的王正,問他為了一個夫人的替身何必呢?

王正說,您若是實在想念夫人的緊,完全可以找一個女人照著夫人的模子去整,哪還需要去費這麼大的心思去哄一個不過就是跟夫人長的很像的女人。

是啊,如果他隻是很想念文慜,完全可以找個女人按著她的模子複製一個出來。

可是整的出臉卻整不出神態,怎麼會一個人那麼的像,像到連一顰一笑都有文慜的影子。

“王正,你知道我心裏的遺憾嗎?”白展捂著腦袋,他的頭又疼了,每當他想到文慜時,頭就決裂般的疼,噬血狂襲的疼。

“白總,事情過去了那麼久了,不要折磨自己了,向前看,您還有小少爺。”王正看著後座痛苦不堪的男人,他的心也是揪的,當年,白展抱著文慜冰冷的屍體幾天不吃不喝,命懸一線,是王正將他打暈強行打營養液才讓他撿回一條命,記慜的哭聲兒才喚醒靈魂已經死去的男人。

白展和文慜一直以來都是地下情,那時候白展因為家族需要有未婚妻,文慜是見不得光的小三兒,忍受了多少流言蜚語。

十幾年前的白家正處於水深火熱中,不得不與其他大家族聯姻,隻能委屈文慜,白展又因為忙於事業,忽略了文慜,文慜死的那一年白展才知道她一直都有先天性心髒病,隻是,她從未跟他說過,自己一人獨自忍受著病痛的折磨。生下記慜沒多久,她就撒手人寰了。

這是白展一生無法痊愈的痛,什麼白家,他都不稀罕了,他隻要她的文慜能活著。

當他在C大藝術學院門口看到覃秦的那一刻,他覺得他的文慜活過來了,覃秦輕輕的一皺眉,都像極了他記憶裏的那個女人,那一刻,他覺得他死去多年的靈魂終於活過來了。

他要把自己的遺憾,文慜的遺憾全部彌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