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文每次跟覃秦去中醫館,回來都會擺好長時間的臉色給覃秦瞧,他不知道他哪裏表現出了他很想要個兒子的想法,覃秦怎麼就進了這死胡同,出不來了,他好說歹說,既然紮針這麼疼,咱就不治了好了,既然中藥這麼苦,咱就不治了可好,可是,覃秦抱怨歸抱怨,紮完針喝完藥,依然信誓旦旦的跟他說,你等著吧,在過不久我肚子就有個小沈從文了。
日子如白駒過隙,覃秦在經曆長達半年的痛苦治療,終於迎來了轉機,她現在可以跟正常女人一樣正常排卵了,這可把她高心壞了。
她唯一的問題就是排不出卵,這下好了唯一的問題都解決了,就剩懷孕了。
於是,沈從文被逼戒煙戒酒,雖然他已經很久不吸煙了,但是酒還沒完全不喝,現在他不的不配合某人的造人計劃,早睡早起多運動。
一家三口對未來的二胎,興奮的隻有覃秦一人,小綿無疑是最不高興的,她覺得要是再出來個一個弟弟或妹妹,爸爸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愛她了,媽媽也會更疼小的,就像暮晨哥哥家一樣,暮晨哥哥的爸爸就不疼暮晨哥哥隻疼暮奚姐姐。
沈從文也是興奮不起來的,一他額生活習慣全部都因這個不知道在哪兒的二胎打亂的毫無章法,他完全不適應,還有就是在夫妻生活這一塊兒,覃秦遵每次同他做都是掐著時間點,不是合適的時間,堅決不讓他碰,有時候他沒心思,但是到了合適的時間,這女人硬逼著他提槍上陣。
其實男人和女人一樣都不喜歡被人強迫幹這種事兒,沈從文覺得自完全沒有了男性的尊嚴了,他完全淪為了覃秦的生殖工具。
其實最主要的就是,沈從文不想在經曆覃秦二次生產了,上次的生產他還曆曆在目猶如噩夢一般揮之不去,所以他很怕——
可是——
如果不同意她生二胎,之於她來說就是一個心結,她就是覺得他們三個不像晚完整的一家人,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夠穩固,隨時都會塌掉。
不管他跟她解釋多少遍,我在乎的隻是你,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可是她就像是魔怔了一般,非要給他生個孩子出來不可,他拿她也沒有辦法。
覃秦懷孕時,已經是第二年的秋天了,叢治病到懷上,整整曆經了一年的時間。身體被紮了多少的針,喝了多少的中藥,她才終於得償所願。
知道懷孕的那一刻,覃秦拿著化驗單,看著懷孕的結果,撲在沈從文的懷裏泣不成聲。
覃父秦母高興的不知所以,二老也不管沈從文高不高興他們,就直接飛過來,說是要好好伺候他們的小外孫。
沈從文和小綿時極其不開心的,尤其是沈從文,他覺得自從覃秦成功的懷上了孩子以後,他完全失去了用處一般對於覃秦來說,他變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覃秦現在眼裏根本就沒有他的存在了。整天,都是她肚子的裏得小寶寶最重要,這幾天更過分的事,怕他睡覺不老實,壓著她的肚子了,她還將他趕到客房去睡覺。
沈從文憤恨的想,等孩子一生,看我不弄死你。
懷孕一個多月時,沈從文陪覃秦去做第一次完整的產檢,診斷得知,覃秦懷的是雙胞胎。
覃家三口人都喜出望外,小綿掰著手指,數著自己的家庭地位,沈從文想著接下裏的孕期,生產,惆悵的要撞牆。
覃秦懷孕四個月時,去產檢,得知是龍鳳胎,覃家一家三口更加喜不勝收,小綿很難過,掰著手指,算算自己的家庭地位,多了一個小妹妹,她連女孩子的爭寵優勢都沒有了。
沈從文很惆悵,怎麼不是兩個閨女呢?他帶過女孩兒,有經驗啊,這多了個小子,又要從新手做起重新學習。
沈家父母得知覃秦懷的是雙胞胎也高高興興的飛到京城過來看覃秦。
覃秦也沒有太跟公婆計較,畢竟是沈從文的親爸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