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明白他的意思,他不要讓他在碰過其他女人後,再接著來碰他,她無法接受,那隻會讓她覺得自己更肮髒!
“寵兒,要不要當然是我說了算,你隻要見證我的能力就可以了,想要大聲喊叫,過會兒我會給你機會的,不過現在還是安靜點,不然我會以為你是在興奮的尖叫!”邪魅的唇弧肆意的揚起,鬼魅的聲音隻會讓人絕望。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卻更透著致命的誘惑。
對男人來說,對方越是拒絕,隻會更加激起他征服的欲望。
“噓,安靜會兒,現在把聲音喊啞了,過會兒再叫的時候會影響效果的。”
看到她傷心絕望的樣子,他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烈。
“寵兒,現在還懷疑我的能力嗎?如何有任何疑問,我們繼續,如何?”
本來白優璿腦子已經昏昏沉沉了,在聽到喬誌恒那邪魅的聲音時,猛然睜大了雙眼,一臉惶恐的看向他。
幽深冷冽的眼神對上了清澈驚恐的眸子,心再一次被敲擊了一下。該死!總是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他,而且每次都會讓他意誌不堅。
可是已經精疲力盡的白優璿,真的沒有堅持多久,清澈的眸子慢慢的失去了光彩,最後終於合攏,睡了過去。
看著那張熟睡過去的小臉,喬誌恒的心更加的柔軟,這是一張純淨的麵孔,單看這張小臉,似乎沒有一絲雜質。他眼睛裏的冷冽在不知不覺中退去,唇角不自覺的也浮上了一抹溫柔。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那白皙嬌嫩的肌膚,柔滑細膩的觸感,似乎讓人怎麼看怎麼摸,都不會生厭。
如果她不是她的女兒多好!可是,沒有如果,所以她必須受到懲罰。
小心翼翼的替她拉上薄被,臉上的表情又成了以往的邪魅冷冽,起身下床,朝著浴室走去。
當他衝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雙眼不受控製的朝著床上的那抹沉睡中的倩影看去。明明知道自己應該回房休息了,可是雙腿卻似是不受控製一般的朝著大床的方向走去。
他沒有和別人同床共眠的習慣,而且從他有記憶起就是一個人睡,所以這二十多年來他已經習慣了,即使有時候會需要一些女人來泄火,但是事後他從不會和她們過夜。
可是,麵對白優璿,為何會讓他不排斥這種感覺。為什麼她總是讓他打破禁忌!
躺在她的身畔,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竟然讓他覺得莫名的舒心。他究竟是怎麼了?如果是生病的話,他真是病得不輕了!
腦海裏再次劃過一個畫麵:一個年齡幼小的男孩在大聲的哭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在大聲的指責著她……
心驟然一緊,眼眸再次變得冰冷,嘴唇緊緊的抿著,可以感覺的到他在用力的咬緊牙關。他怎麼可以忘記過去!他應該把這些都統統還給她們!
他怎麼可以和她同床共眠,他真是瘋了!
猛然從床上做起,看著身畔那個熟睡中的女人,她睡著的樣子是那麼的柔美恬靜,一塵不染。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再次撫摸上她的臉頰,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不該做她的女兒!
就在他縮回手,下床準備離開的時候,眉毛不由的蹙起,她的臉怎麼還是這麼的滾燙?
心一橫,不想管她,可是手卻不受控製的再次撫摸上她的額頭,這才他的眉擰的更重了,眸子一暗。
該死,她發燒了!
竟然有些慌張的從床畔急急忙忙的朝電話的方向走去,拿起話筒,撥了通了電話,“葉醫生,我這裏有人發燒了,抓緊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