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翼出門之後,慶長春雙眉略皺,歎了口氣,緩緩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慶小寒看到自己父親臉上如此神色,不禁上前好奇問道:“父親,您是在擔心什麼啊?”
慶長春聞言,一聲苦笑。不過他並未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告訴給自己的女兒,因為他心情清楚,他現在的情況並不是想象中那樣簡單。
要知道,慶長春畢竟在社會上已經這麼多年,對事情的看待方式,自然也有很大不同。現在即使他心中相信張翼和辛萬裏兩人都是好人,但他也不得不提防這兩家夥。
畢竟這兩人是和霸天組織有些關係,如果到時候事情搞不好,自己的性命搭上也就算了,可要是在牽扯上自己女兒,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些,慶長春看著慶小寒直言問道:“你不是說你有朋友要來京城嗎?來了沒有?”
慶小寒點頭答應一聲,看著慶長春直言到:“已經到了,現在就在我的診所之中。”
“那你不去陪著你的朋友,來這裏做什麼?”慶長春繼續開口說。
慶小寒尷尬笑道:“這件事情不是由我引發的嗎?所以我想解決這件事情之後在回去。”
“沒這個必要了,你先回去吧,不要讓你的朋友在那裏閑等你,這樣不太禮貌。”慶長春開口笑道。
慶小寒見自己父親如此說,她也不好意思在繼續待下去,隻能笑著點頭答應,繼而從房間中走了出去。
張翼和辛萬裏剛剛出門,辛萬裏便有些好奇的對張翼問道:“大哥,你為什麼要對這老頭子將我們的事情全都說出來啊?”
“現在不想讓陳煌從監獄進去,我想最有效,最快的辦法就是讓他出麵解決了。”張翼低聲笑道。
辛萬裏聽罷,甚是好奇的開口問道:“大哥,你覺得他有可能幫助我們嗎?更何況我們現在還將自己真實身份告訴了他,如果他選擇回避,那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張翼淡淡一笑,臉上充滿了自信的笑容,對辛萬裏低聲道:“這點你就放心吧,我有絕對的把我可以讓他親自出麵幫助我們。”
“既然您有把握,那您為什麼在剛才不當麵提出來啊?”想起剛才張翼和慶長春兩人之間的對話,辛萬裏更是好奇的開口問道。
張翼淡淡一笑,若有深意的對辛萬裏說道:“你要知道,我們現在如果開口去求他,一方麵他很有可能會直接拒絕。另外一方麵,就算是他同意了,到時候我們就等於欠了他一個人情,這種事情,是我最不想幹的。”
辛萬裏聞言,隻能是無奈的笑出了聲。
兩人很快便到了病房之中,此時病房裏麵站著三名警察,全都是年輕小夥子。
等張翼剛剛進門,帶頭的小夥子迅速亮出了自己的證件,看著張翼直言說道:“你好,我是京城北城區派出所副所長星建章,請問您就是張羽田張先生吧?”
“對不起,我叫張翼,不是張羽田。”張翼坦白笑道。
“張翼?那個張翼?”星建章不禁皺眉,看著張翼好奇問道。
張翼沒多想,直言笑道:“新北市張翼,怎麼?難道你也認識有叫張翼的人員嗎?”
“新北市張翼?莫非您就是太平會會長?”星建章臉上充滿了開心的神色,看著張翼驚訝問道。
張翼微笑著點頭,幾秒之後,這才開口笑道:“怎麼了?有什麼疑惑嗎?”
“沒有,我真沒想到原來你還如此年輕。”星建章感慨道。
張翼臉上還是剛才那樣的笑容,對星建章微笑著說:“其實都是別人看得起我,要不然我也不會有今天的這種地位。”
等張翼話音剛落,星建章便直言笑道:“張大哥錯了,在我覺得,您擁有現在的地位,和別人沒多大的聯係。要說真正的原因,還要算您和您身邊這幫朋友的能力太過於強悍了。”
張翼聽罷,朝旁邊的辛萬裏望了眼,隨即開口笑道:“這話還是非常正確的。”
兩人閑聊幾句,星建章這才看著張翼麵色尷尬的開口問道:“張大哥,請問這位先生和您是什麼關係啊?”
“他是我的兄弟,剛剛認識的一個兄弟。”張翼認真說道。
星建章聽到這話之後,看著張翼隨即笑道:“那他被人傷成這樣,您為什麼現在才送他來醫院啊?而且我聽遠方的人說你們並沒有給他辦理住院手續,這在法律上來說是不允許的。”
等星建章這話說完之後,張翼不禁尷尬說道:“星所長,其實我也想要讓我的這位兄弟可以在醫院中接受治療,但這次的事情太過於突然了,他的所有證件全都已經被人給偷去了。而且他的身份也有點特殊,暫時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