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與金二八下了公交車後,路上走過的盡是前往學校的學生,金二八更是沒皮沒臉的,對著那些路過的女學生吹口哨。
甚至還對人家說,幫人家摸骨,更無恥的是,他剛才還直接對一個女學生說:學妹,你印堂發黑,怕是有大凶兆啊!
高陽仔細看了看那女同學,的確,別人那胸是挺大的,結果可想而知,金二八被罵‘流氓’不說,要不是高陽拖拽得快,別女同學就差掄書包砸人了。
公交車站距離校門口也不過兩百米,而這短短的兩百米,高陽感覺就像是行走在火炭上似的,一張臉那是發燙都鈀手啊,他後悔剛才沒有硬下心腸讓金二八呆在會所中,真是丟不起那人啊。
這哪裏是‘金牌侍衛’啊,分明就是‘丟臉全能’啊!
好歹兩百米的距離還是到了,可就在高陽還沒來得及想著要解脫了時,就見一個人站立在距離校門口不遠的地方,那不是美女警花譚冰冰又會是誰。
譚冰冰今天仍然沒有穿警服,一身黑色的運動服,裹著她那傲人的身材,她雙手環在胸前,站立在穿梭進校門的學生潮流之中,渾身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冷冽鋒芒。
她一如一根穩穩紮在洪流之中的石柱,竟是讓那些學生都不敢靠得她太近,她往那一站與校門口的上學潮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與她錯過好一段後,那些學生卻又不禁轉頭看著她,而且有不少學生還暗中指指點點的,但譚冰冰卻絲毫未加理會。
高陽心頭不禁一動,這個譚冰冰可還真夠執著的啊,而做了好些天的思想鬥爭後,譚冰冰仍然還是堅持自己的本心。
在她看來,就算是有人違法犯法,就算是再窮凶極惡,罪大惡極,那都得由華夏律法來審判,沒有一個人有權利剝奪他人的生命。
特別是當譚冰冰查到那天晚上在酒吧外的那個女人,也就是趙筠竹的身份後,她更是覺得,高陽已經被趙筠竹招進了‘青竹會所’,為趙筠竹效力,從而走上了一條不歸的路。
昨天,譚冰冰在虐那十幾個混混的時候,高陽趁機溜了,這讓譚冰冰心頭覺得高陽是在躲避她,與周興虎、孫鷹幾人的死更是有脫不開的關係,所以,她才這麼一大早的就在學校門口候著。
高陽思忖著,正好可以將那個U盤交給譚冰冰,哪知道,身邊的金二八也注意到校門口明顯格格不入的譚冰冰,頓時欣喜的喊道:“臥槽,美女啊!”而後便快步向譚冰冰衝了過去。
高陽不禁一捂額頭,心頭為金二八默哀,這丫的,虧之前還披著一身道袍,想不到竟然是個十足的色胚,簡直就是‘道貌岸然’的終極詮釋啊,而且還將主意打到譚冰冰身上去了。
有道是不做死就不會死啊。
“美女,我叫金二八,是金門十八摸的弟子,我看你印堂晦暗,怕是將有大凶兆啊,來,隻要你把手給我摸一摸,我包給你消災解難,不收錢的。”
“我消你妹!”
結果可想而知,譚冰冰直接一聲大罵,對著金二八的要害就是一腳踹去。
金二八一個閃躲,麻溜得就像一條泥鰍,笑臉說道:“火氣這麼衝,還有煞氣,我敢斷定,你近日來要倒大黴,美女,聽我的,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