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雄,你竟然沒被炸死?”
李牧州心頭驚駭得很,他想不明白,讓人精心的埋好的炸藥,怎麼會沒炸死陳華雄。
陳華雄大步走了出來,站在李牧州身邊四五米遠,而後語氣嘲諷的說道:“這還得多謝你了,這十年來,我在境外當雇傭兵,也算是小有成就。
這種場麵,就算沒經過百次也得有七八十次了,怎麼可能炸得死我?”
李牧州聽得麵上不禁抽了一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陳華雄竟然是這樣躲過爆炸的。
一旁的方君柔一見在這麼可怕的爆炸中,陳華雄竟然活了下來,她連忙問道:“請問,高陽呢,高陽出去沒?”
方君柔這麼一問,李牧州心頭也不禁猛然一顫,是啊,陳華雄既然能活下來,他會不會幫助高陽也逃了出去呢?
李牧州一雙眼死死的盯著陳華雄,期許著答案!
陳華雄看了看方君柔,念頭急轉間,想來這時候應該是不能讓李牧州知道高陽未死的事,因為眼前這個女人還沒有徹底脫離危險。
所以,他隻好眼神掃視了滿目瘡痍的地麵一圈,而後說道:“那不是如你所願,到處都是嗎?”
“啊!”
方君柔一聽,原本還抱有點點的希望,隨著陳華雄的一句話變成了絕望!
她身子一軟便癱倒在了地上,眼淚再次不斷的滑落而下,小丫頭琪琪見媽媽哭,也是急得大哭了起來,大喊著:“媽媽,媽媽,你怎麼了?”
可李牧州聽後,眼中精光卻是一閃,麵上也是不禁笑了起來,終究還是死了。
欣喜過後,李牧州可不忘轉身向那兩個梁家護衛說道:“二位大哥,小弟幸不辱命,高陽已經死了!”
“嗯!”
那兩人同時點了點頭,輕應了一聲,一副古時‘欽差大人’的模樣,典型的拿著雞毛當令箭啊!
右邊那人接著便說道:“李牧州,你的表現我們都看在眼裏,回去我們一定會如實上報你的誠心的。”
“多謝二位大哥。”李牧州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
後麵的陳華雄便不禁道:“李牧州,說實在的,看著你現在這副卑躬屈膝的狗腿樣子,我陳華雄根本不屑於對你出手。
但滅族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們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李牧州轉過身來,隻道:“人往高處走,我不過是循著人最原始的本能而已。
陳華雄,別把自己說得那麼的清高,想報仇是吧,來啊,我倒要看看,這十年來,你又能有多大的進步!”
“至少取你命足夠了!”
陳華雄一聲大喝,猛然一跺腳,‘轟’的一聲,地麵就像被犁頭犁了一下似的,翻出了大片的底土。
而陳華雄的身形便如一顆炮彈般衝出,一拳直擊向李牧州的胸口,氣勢奪人,戰意澎湃,頗有幾分鐵血軍人一往無前的氣勢!
李牧州也是渾然不懼,迎戰了上去,二人瞬間戰在了一起,陳華雄走的是剛猛路線,大開大合。
而李牧州卻是身法與法印相結合,柔中帶剛,綿裏藏針,看來是得到了剛才那桑道人的真傳。
二人可謂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風格,難怪十年前就針鋒相對了,估計在武學上的想法也都有很大的分歧。